朱棡微微点头:“再帮安庆找一个,还不一定有你好。
不过不罚你,孤这心里总觉得不舒服,要不断一只手?”
“殿、殿下!你还不如杀了臣!”
“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俞公子你要为我作证。
来人啊!把欧阳伦拖下去五马分尸!不对,剥皮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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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欧阳伦被吓得魂不附体,好端端的怎么又要死,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殿下!”
俞祖大喝一声:“陛下已经惩罚过驸马,万不可再行私刑!”
“俞祖,看在南安侯的份上本王这次不跟你计较,退下。”
“殿下!陛下对你期望甚重,鬼赤力已经答应在草原建城,万不可再这时候令陛下失望。
鞑靼与大明互市之后,瓦剌必然会想方设法破坏互市,若无殿下在此,还有何人能够拦住瓦剌?”
“噔……”
朱棡用力一甩,手中匕首稳稳插在柱子上,语气中满是遗憾:
“欧阳伦,孤就给你一次机会,从明天开始,你和俞祖一样在晋王府做长史,专门负责与鞑靼互市一事。
要是再敢让安庆担心,孤会让知道什么叫残忍!什么叫惨绝人寰!什么叫再阉一次!”
“是是是!殿下放心,臣再也不敢了!”
“俞祖,你带他下去!”
“是!”
欧阳伦抬头打量着俞祖,此刻他才发现从未见过这个人。
‘南安侯府?俞公子?怎么没听说南安侯有儿子?’
“看什么看!”
朱棡大喝一声:“南安侯的嫡长子都不认识?你还是驸马吗?”
“嫡长子?殿下,臣从未听过南安侯有儿子啊!”
“呵呵!”
俞祖笑着解释:“我自幼多病,一直没出门,所以知道我的没有几人,就连凉国公和方学士都不知道我。
这两年身子好点了,家父求了晋王,这才来晋王府历练历练。”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