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祖完颜阿骨打灭辽国后,旋即返回黄龙府。军事指挥权则交付给完颜宗望,完颜宗翰、完颜宗弼从旁辅佐。
当三人汇聚一处共商后续行动时,完颜宗弼持有与吴用相同的看法,哦,不对,如今该称作韩小章。
然而,完颜宗望老成稳重,反过来说,亦可称其偏向保守。完颜宗翰则老谋深算,考虑周详。
完颜宗望、完颜宗翰二人的意见高度一致:
其一,若攻占大宋京城,势必导致宋国空前团结,我方伤亡必将增加。
其二,即便打下大宋京城,我方管理若无法跟上,迟早也只能放弃。
其三,刚刚平定大辽,局势尚不稳定,需要一定时间来巩固。目前军队正需休整,以利日后应对硬仗,保持战斗力的持续性。
其四,老四方案的依据,乃是基于一个名叫“史进”的宋人。此人虽在大宋境内掀起过一些风浪,但在国际上声名不显。也未听闻他是某隐秘势力之人,即便存在隐秘势力,也难以动摇国家根基。
其五,上次在宋国设立的擂台,似乎是此子在幕后操纵,此外,暗杀三弟,以及暗杀辽国纳兰琼妖、西夏李察哥之人,皆为这小子所指使。
由此观之,此子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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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六,最终决定:以掠夺为主,目标直指攻入皇宫。
其七,凡攻入皇宫者,可随心所欲行事。
其八,启动隐藏在宋国已达二十余年的棋子。
其九,出兵三千。领队:完颜宗望。
其十,接应:完颜宗翰,于汴京三十里处驻扎军队一万二千。
这枚棋子便是蔡京,而蔡京为了应对启用他这枚棋子,蔡京收了个义子安世耿,对其悉心培养,包括道术。
对于这位安世耽,有必要略作详述。昔日辽国贺重宝来宋国汴京滋事,所约内应正是安世耿。安世耿于西域游学觅得机缘之际,曾与之有过一面之缘。
当蔡京得知安世耿与贺重宝有所接触,即刻对安世耿下达禁足之令。岂容儿戏,近二十年之布局,岂能因一面之缘而毁于一旦,此乃贺重宝斥安世耿失约之缘由。
安世耿于西域获两粒舍利子,由此习得五大法术,分别为:
1. 西域奇术
2. 冰火术
3. 西域神兵术
4. 读心术与感知能力
5. 瞬间隐形。
其中 1、2、3 项法术源自西域密宗和尚舍利,4、5 项则得自天魔舍利。
最为厉害者,当属第 4 项。
至于第 5 项的瞬间隐形,诸多中原法师亦能为之,譬如公孙胜之魔术:变大象等,此乃该法术之反向运用。
未几,蔡京于其书房中,蓦然多出一封邮件。上书:“寸寸相思皆成血,拱手山河报君恩”……
蔡京深知,自己这枚棋子即将有所行动。他传召安世耿前来,将信件交与他过目,并命他去做两件事:
其一,需让皇宫中的帝姬、嫔妃所做噩梦的次数更为频繁、程度更为深重。
其二,要与金国四皇子取得联系,确定开启城门与皇宫宫门的具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