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没办法用数学逻辑推理的。”薛舒凡语重心长道,“你以前不是喜欢靳言庭吗,你假设一下如若你现在和靳言庭在一起,但他不愿意公开,你怎么想。”
连厘不假思索:“同意。”
薛舒凡都笑了:“打你哦。”
当天,连厘在京北大学图书馆啃了两个小时心理学书籍。
心理学家罗伯特·斯腾伯格认为,爱情是一个三角形,由亲密、激情和承诺构成。
她和靳识越从前好像只有激情,没有亲密和承诺。
而现在,连激情都没有了。
书籍厚重,一天看不完,她拿校园卡借回去慢慢研究。
连厘原本计划在学校宿舍住一个星期,处理完事情就回去,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一待待了半个月。
给靳识越发个消息,告知他她近期不去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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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什么。
连厘又忙着返回乐团,乐团学校两头转,空闲时刷到微信小群钟扬发的纸醉金迷图片,里面时而有靳识越拎着酒杯修长漂亮的手,时而有靳识越挺括的背影……他生活过得挺滋润。
好像一切回到了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
连厘看到照片后,没再给靳识越发消息,用不着维护关系。
她将那本心理学书籍还给图书馆,没再研究何为爱情。
没必要了。
商业晚宴前一天,靳言庭的助理何澍将晚宴要穿的礼服送到她家,连厘离开学校直接回青藤路21号。
她没坐凌宇开的车,让他不用再跟着她了。
凌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凌宇给李夜打电话寻求帮助,李夜说:“二公子没让你撤退就继续跟着,最近尤其注意盯紧,连小姐要是出事,你得吃枪子。”
凌宇诚惶诚恐,立即跟上连厘。
连厘清楚那帮公子哥女伴换得比衣服勤。
靳识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