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身居高位也不是事事顺心的,他也是怕给顾朝惹麻烦,就没告诉他。”
“先生后来没结婚,也没孩子,这样更好。”
“反正顾朝是他唯一的儿子。”
一阵咕咕,毕方倒是有点嘴馋,找吃的去了。
先生也没什么大病,就是水土不服,思虑过重,又吃不下东西,没抵抗力,就反复发烧了。
朱雀照旧从包里掏出灵果来,又问警卫员拿了水果刀,找了洗水果的借口,顺便打水。
“阿朝,你留在这和先生说说话,有人跟着你放心。”
先生和顾朝说说笑笑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
朱雀倒了一杯水,又打开自己带的军用水壶,倒了些灵泉水进去。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药水,先生胃纳不佳,思虑过重,又水土不服,喝一些会好一点。”
朱雀又拿了一个杯子,从刚刚那个水杯里倒出一些,自己先喝完了。
站在一旁的警卫员眼神亮晶晶,顾朝倒是有些不高兴,拉着朱雀就要走。
朱雀忙劝住他,“莫气,他们也是职责所在。”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先生急出一脑门子的汗,儿子好不容易在跟前了,怎么能让他走?
先生气恼的瞪了瞪警卫员刘栋,他也只硬着头皮摸了摸鼻子。
“果子记得吃。”朱雀又拿出一片灵果吃完了。
“阿朝,我饿了。”朱雀跟顾朝说道,“我瞧水房的边上有一个小厨房,里边有些米面粮油,还有鸡蛋,你做碗面给我吃好不好?”
顾朝和朱雀在小厨房吃完面才回病房,朱雀手上端着一碗面,汤多面少,上面还窝一个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