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所谓，赵灵儿对这些不在意，她倒是对读书写字挺有兴趣的。

当然也不是郑洪让她来的，她自己来的，反正郑叔叔出门找山外面镇子上的酒馆老板娘喝酒去了，晚上回来不回来还不清楚，楚天然也只是第一次练拳，进步是能看得到的，但也没必要太累什么。

很快，楚天然便是换上了一身布衣回来，手里抱着脏兮兮的衣服。

“你不一起洗了衣服？”

“我不会洗这个，我只会自己洗澡和换衣服，都是小冰姐姐帮我洗的。”

“她是你什么人，你姐姐还是你童养媳？”

“我爹娘想让她当我童养媳什么的，但我其实一直把她当小妈看待的，因为爹爹不喜欢小冰姐姐所以才没在一块的，所以她的身份应该算是我娘亲的妹妹，算是小姨，其实也算是一起照顾我起居的侍女，不过我们从没把小冰姐姐当成侍女看待。”

“你爹为什么不喜欢那个小冰，她看起来模样还好。”

“爹说他喜欢胸大的，就是女子胸前的肉多的，小冰姐姐没有。”

“哦。”

赵灵儿并未在意，只是随口一问，而后指了指水潭。

“我教你怎么洗，这种事情别让别人帮你来做，她如果是和你这种关系，就更不能让她做了。”

“而且你们既然不是这种关系，那为什么要睡在一个房间？”

“我从小就和小冰姐姐睡在一起啊，一直都是这样。”

“和你睡在一起的以后都是当你媳妇的，你那玉佩应该给小冰。”

“不是啊，我没把小冰姐姐当媳妇啊，我把她当小姨或者小妈来着，而且家族之内有侍妾都会带着孩子一起睡觉，那应该没什么吧？”

赵灵儿扯了扯嘴角：“你若是愿意一起睡觉就一起愿意，反正我小时候见过我家里人，大哥就是和我二娘一起睡觉的，长大之后听说睡在一起了，然后被我爹差点打死。”

楚天然一脸疑惑：“睡在一起就会打死么，这是什么道理？”

“你不知道这个？”

“睡觉还要打死人么，那我岂不是早该死了无数次？”

赵灵儿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淡淡说道：“反正以后你自己就知道的。”

“是不是那种逾越礼数之类的，譬如你二娘为你爹的侍妾做了一些羞羞的事情，然后才被打的？”

赵灵儿一脸怪异：“你不是知道么，为什么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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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描述有问题，你说一个乱伦，我自然就能清楚了，何必描述那么多呢？”

“什么叫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