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正坐在露台上发呆的傻子,那耳朵动了一下,心脏也随之一颤。当然,这个别人是无法发现的,只听得楼下院子里陈立芊说:
“老同学,等你好久了,我们也觉得奇怪,按道理以前就玲玲说的,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也应该记得内心的伤痛。而且以前失忆,也不会变傻呀!”
“唉!我们还在老家等你们回来办酒席呢,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少华发着牢骚,陈立芊把两人请进屋内,朝楼上喊道:
“秀儿,陈院长来了,咱们来认识一下吧!”
“来了!”秀秀从洗涤间里走出来,对一旁的杨菁妮交代道,“杨小姐,你看着他,别让他乱跑。”
秀秀解下围裙快速向楼下走去,杨菁妮来到竹椅前坐下,也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傻子。那傻子,终究还是傻了,对杨菁妮一点都不感冒,一双空洞的眼睛,就喜欢看自己的手指,还满面憨笑。
楼下客厅,几人寒暄一阵,陈立芊依照陈院长的要求,把婚礼的全部经过讲述了一遍。陈延光认真听着,仔细分析着,最终把问题集中在了那盆水上:
“下雪?水?知道那谁拿来的是什么水吗?”
“不知道。要不我打电话问问?”陈立芊说着就拿出手机,拨通了进祥的电话。
进祥先问候两句,陈立芊就开了免提,伸到陈延光面前,问道:“阿祥,你那天那盆水是什么水,从哪里拿来的记得么”?
“那水呀,”进祥惭愧笑笑,说,“你别告诉小江哈,那水是阳台上从屋檐上流下来的积雪融化的水······”
“这就对了!”陈延光大腿一拍,答案立刻在心里形成。大家喜上眉梢,进祥却还在电话里解释:
“对不起芊姐,屋檐上流下来的,也不脏,你帮我跟小江说句对不起吧!”
“知道了,拜拜。”陈立芊把手机放回兜里,陈延光义正词严:
“那水是不脏,但太凉了啊!你们想啊,如果那么冷的水泼在你们头上,会怎么样?不死也剩不到半条命啊!”
“啊?”秀秀顿觉后背发凉,陈立芊迫切问道:“意思是人的机体问题,那是不是有药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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