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知远咬牙切齿,脸都气得憋红,但穴位被点他无法动弹分毫。
这边锦辰被黑衣人缠斗,也没空分神去看蓝衣离开的方向,只甩出袖口,在他身上留了道追踪咒。
不多时,二十来个黑衣人尽数被杀,锦辰特意留了两个,打晕带走。
红袈裟也早已经不知去向。
路过付知远时,锦辰想了想,还是给他解了穴。
“付知远,你这很难让我相信啊。”
付知远捂着肩膀退开,怒气蓬勃紧盯着蓝衣离开的方向。
“我总会弄清楚,到底是谁想陷害于我!”
慕淮之扯唇,“说不定,是你的真实身世呢。”
此话一出,就连锦辰也惊讶看他,“你不会想说,付知远的亲生父母是地煞宫的人吧?”
付知远面色阴沉,“慕淮之!你别血口喷人!”
不是付沐天亲生子的事情,一直是付知远的逆鳞,这么多年无人敢在他面前提起。
慕淮之没再说话,走在最前头,面色凛冽,高扬马尾被狂风吹乱。
他们往山下去和方旬两人汇合。
锦辰拖着黑衣人走在最后,垂眸看了眼手里的字条,面色凝重。
方才蓝衣离开,暗中给他塞了张纸条,原以为又是什么脏东西,谁料竟是短短一行字。
“我们会再见面的,九幽少教主。”
纸条被内力震碎,随着山林的狂风飘散。
锦辰快走几步追上慕淮之。
——
山下。
等候多时的桑宁终于见到三人,赶紧跑过去。
“怎么样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受伤?”
三人均摇头,脸色都不算好看。
“山上有什么?”方旬问。
付知远:“竹屋,棺材,小孩尸体。”
他握紧了拳头,显然在压抑怒火,倏然一只手抚上肩膀,诧异抬眸对上方旬担忧的眼神。
“你在生气?怎么了?”
锦辰把黑衣人丢给桑宁拖着,慢悠悠揉着手走近,欠揍插话。
“付知远去打那地煞宫的人,接过那人对他步步退让,生怕他受了一点伤啊。”
付知远胸脯气得不断起伏,瞪着锦辰,“你不嘴欠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