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父王那样, 您宽容我父王远离京城纷争,也就可怜可怜我罢。”
锦玄章气笑了,“你大张旗鼓帮朕办了件天大的好事,更能证明你的能力所在,却不愿成为朕的继承人。”
“就不怕朕心生忌惮,从此让你不仅做不了皇储,也不能做逍遥自在的世子。”
锦辰摇头,“不怕。”
他底气很足,把被骄纵长大的性子耍得淋漓尽致,“您要是这么做,以后辰儿和父王都不会和您好了。”
“黄毛小儿,还威胁起朕来了。”
锦玄章嘴上训斥,实则脸上带笑,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
“那你说说,箱子里又是什么好宝贝。”
锦辰让鸦久把木箱呈上来,抬手又拍了拍,“是成王身边最有实权的幕僚脑袋,还有就他所有余党的身份令牌。”
至于有什么用,锦玄章自然心里明白,锦辰点到为止不再多说。
“对了,成王我还没有杀,就交给您处置了。”
“好小子,真是每一步都算好了。”
锦玄章抚掌大笑,颇为感慨,“若是朕的那几个儿子有你一半,也不至于想让你成为皇储人选。”
锦辰毫不心虚接受夸赞,也回夸,“皇伯伯仁慈,肯放过我就最好了。”
“行了,这一路舟车劳顿的,下去休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