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低喃着重复了一遍，“虚幻的影子？”

锦辰站起身，心里大概有了数，“在餐厅的回忆里，小少爷情急之下说他有哥哥。”

沈时：“你觉得情人是哥哥？”

锦辰耸肩，“不一定，但绝对不是管家。”

他说得非常笃定，倒显得讨论到热火朝天的其他嘉宾有点尴尬。

林诚茫然，“为啥啊？这不明摆着就是管家吗？”

锦辰：“你觉得记录管家工作的时间是为了方便约会？”

“对啊对啊。”林诚点头。

“那换个思路，有没有可能是方便躲开他。”

锦辰把所有散落的画像平铺在地上，手指了几个地方，“小少爷的每张自画像后面，都有盯着他看的眼睛，还有代表眼睛主人的符号。”

白青看着神似白西装的墨点，立刻反应，“这是管家。”

锦辰：“我想没有谁会把情人画成偷窥视角。”

沈时接话时也讶异，“画像大多都是内心世界的投射，小少爷恐惧管家。”

“我……去！”林诚紧急把脏话憋了回去，意味着他们刚才那一通分析什么用都没有。

楚殷还是想坚持最初的猜测，“会不会画像只是迷惑线索？”

锦辰朝他伸手，“摆出你的证据。”

楚殷当然没法反驳，他皱眉，“但你说情人不是管家，还能是谁，迄今为止庄园里没有其他人存在过的痕迹。”

于是嘉宾团内出现分歧。

恰好此时铃声响起，管家推门而入，依旧带着不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