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齐怕的不是我们这一脉,而是我们这一脉后边的柴氏一族,所以,即便他不服我们,也断然不敢和我们对着干,要知道,柴家的后面可是造物主嫡系,是东洲同济门。”
“对了,同济门不是派人来到了临平了吗?安排到哪儿了?可不能怠慢了,这一次我们要吃掉主家一脉,没有他们的帮忙是做不到的!”
外屋年轻一点的人道:“父亲,我一直有顾虑,同济门隐藏的实力太过强大,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虽然他给了我们底气和很多好处 ,但是,谁也保不准事成之后他们也会吃掉我们,父亲,其实吃掉主脉靠我们自己的力量也不是没有希望,毕竟那些人更加吃人不吐骨头!”
里屋里的人叹口气道:“同济门盯上了我们,我们除了规规矩矩听话,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主脉不光是主脉,还有一个叶家,南天叶家,可不是闹着玩的,光靠我们这一脉,我们吃不掉主脉!”
二人正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屋外有人压低声音喊道:“启禀老祖老爷,外边主家二公子尤伽来了,被护卫拦在了外边,请问老爷,是格杀还是赶走?”
家主犹豫一下,“父亲,您看该如何?”
屋里老祖说道:“看来你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没有挡住他,尤齐不是传信说他的二弟已经迈入了大帝境嘛,那些刺客挡不住也正常,你去圣教庭,找大主教,同济门不是说了,有事直接找大主教,现在正是他们该出头的时候,你从后边出去,孙一,你去把人带到我这里,我来缠住他,另外克德,你到了教廷,让教廷来人,将我这个房子围起来,决不能让他跑了,能抓则抓,不能抓就杀,哪怕是毁掉半个尤府,也要杀掉他!去吧,越快越好!”
尤克德刚要走,又来一个人报告,显得更为慌张,“老,老爷,大事不好,地,地牢,人没了,看守死了!”
尤克德一惊,随即抓住前来报告人的衣领:“你他娘的说清楚,谁没了?看守怎么就死了?”
那人吓得赶紧跪地:“我是给看守送午饭,发现看守一个都不在了,关押尤克松的那间牢房大门敞开,尤克松不见了,所以,我判断,尤克松跑了,看守死了!”
“我去你娘的!”尤克德大怒,一巴掌将那人的头颅打碎,愤怒的就要向后院柴房跑去,被老祖叫住:“站住,跑了便跑了,你去看又有什么用?还不快去神庭?”
尤克德这才稳住了心神,从后门跑了出去,直奔教廷。
老祖叹口气,道:“去,把尤伽请进来吧!”
马小平被带进了这处院子,带路人制止了马小平进屋,小声道:“启禀老祖,人带来了!”
马小平站在门外喊道:“尤家主脉家主尤克松之子尤伽见过尤家支脉老祖!”
屋里的老祖愤怒道:“哪来的主脉支脉?胡说八道!滚回去,我临平尤家不认你这个所谓主脉!”
马小平依旧站在院里没有进屋,高声道:“严格说起来你们连支脉都算不上,五代之前,你们这一支只不过是我尤家奴才,我家老祖念你家老祖忠心耿耿甘为牛马,这才去了你们的奴籍,并且赐姓为尤,否则你们这一脉连个姓氏都没有,如今居然要奴大欺主?从今日起,本公子就剥夺你们这一脉的姓氏,恢复奴籍,三日内滚出临平城,否则,你们这一支将片瓦不存!”
“好胆!”,屋里人大怒,“来人,打杀了!”
早就枕戈待旦的家丁们从四面八方出现,连四周的房顶上也都出现了很多弓箭手,显然早有准备。
马小平岂能不知这个尤府的情况,不过尤府底蕴浅薄,哪怕是屋里这个老祖也不过是一个大帝初期,他们所依仗的不过是背后的主子,同济门!
马小平向屋内拱手,道:“支脉老祖有点小题大做了,本公子不过是来找父亲,你如此心急说明你心里有鬼,我只一句话,将我父亲交给我,我带我父亲离去,从此我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道如何?”
“不要废话,给我杀!”,屋里老祖气急败坏,一声命令下达,大院顿时箭雨倾盆,不过几个呼吸,大院种满了箭矢,密密麻麻,不过一轮箭雨之后,人们定睛一看,院里没有人影,不过这时候天上压下来一只大手,遮天蔽日,甚至院子漆黑如夜,更有重压已经让人不由自主的跪地甚至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屋内老祖更是嘶吼连连,“好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