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理完几人的伤口,衙门那边也派了人过来,碍于阿弩出示了令牌,一刻都不敢耽误,生怕迟了半刻会被查办。
“可知道何人所为?”穆汐染觉得,他应该心底有数才对。
但宋柏渊却摇了下头,“不知。”
他从不与人结怨,冲在前头的一直都是父亲,按说要刺杀,也是先杀他爹才对,没道理把目标对准他。
相爷:?
“我回来的路上,也遭遇到了刺杀,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万寿国,但我总觉得其中有猫腻。”穆汐染认为,对方要杀自己,不应该这般大张旗鼓才对。
所以,唯一的结论便是,嫁祸。
那么,是谁从中推进这一切呢?
“可有受伤?”宋伯渊说着便要去检查,但却被穆汐染的手给压住了。
“能伤我的人很少,除非我愿意。”就像刚才那般,若不是她救人心切,又岂会直接徒手去抓剑。
毕竟这点自傲,她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