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殿中，除了母妃，竟无一个侍奉的人在身侧，她瞬间便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

还是文妃率先打破了这沉默，她那冰冷的声音在这殿内响起，倒好似有回音一般。

更让陆星言觉得胆战心惊。

“你可是真的说了那种话？”

陆星言的眼神中倒是有些迷茫，她一时没能理解文妃所言到底是何意思。

而文妃则是在这时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她再次冷声开口：“你可是真的说了对你辰娘娘不敬的话？”

陆星言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否认，可是在她摇头的时候，她却慌乱地避开了文妃直视她的目光，眼神也是犹豫闪躲。

文妃自是看穿了她的这种心虚。

她眼中，满是对陆星言的失望。

那时的她将陆星言这个孩子接到自己的宫中抚养，这些年来，她看着她一天天的成长，细心呵护着。

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却是这样的。

她实在是觉得有些心寒，没想到自己的教导，竟将她教成了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