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为何挑一群少年人干活,就是在培养人手。”沈妙竹引导她道:“为什么一定是我们到各县卖图纸?
而不是由别人,比方夏兴夏旺,抑或者夏先生。
更或者,何大户也可以。无非是我们少挣些,分润给大家而已。”
“何大户定然能找人卖出,可夏兴夏旺几乎没怎么离开过县城治下。”沈灵竹略一思考,还是轻轻摇头。
她道:“我们外出家里担心,他们兄弟外出,夏大叔夫妻照样担心。
而且,”沈灵竹有自己的小心思,“我们自己出门,偶尔有什么挣钱方法,都可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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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包子的秘方?”沈妙竹这一问,让她彻底的住声。
此次一个菜谱没卖出去,不是不好,而是有些调料之类,如今不全面。
尖椒肉丝好吃吧?没尖椒也炒不出来。
临睡前,她道:“只能像师姐所言,将利润让出一些,好心疼。”
又一日到来,启程回北沟村之前,他们还是放走了蔡员生。
后者寻到苗司吏如此这般一说,转眼被劈头盖脸骂一顿。
等打发走这个看似聪明的连襟,苗司吏火速行动开来。
当天晚些时候,租用胡氏铺面的老夫妻,就收到铺子解封的消息。
而沈家一行人,也紧赶慢赶,在天黑前回到北沟村。
三奶奶听闻小儿子跟着回来,当即跑的飞快迎到门外。
可是,老头子刚一进家就黑下脸:“关上大门,拿家法。”
沈满闻言身体一抖想躲娘身后,但被老爹一句话止住:“敢做不敢当,不想受家法,明日就分家。”
于是不久,三爷爷家传出三奶奶又哭又骂的声响,但很快又消失。
沈灵竹得知沈满被打的下不来床的消息,已经是次日上午,她哼哼道:“早该打他,可惜了另两块鸡血石,不知何时才能拿回。”
胡氏道:“能找回一块已经很幸运,改天拿去府城卖掉,二三百两进项总有的。”
“娘子不可……”沈淮的劝阻无用,胡氏:“日后有了家底,老爷再为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