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郎没有被袁戈打服,可被唐久这一眼吓的好像丢了魂儿一样。
他不敢与唐久对视,头被刀鞘制住,移动不了,只能紧闭双眼。
“本官再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带本官去找二先生!”
读书郎冷汗顺着脸颊滑落,紧咬牙关,不肯答应。
“杀了。”唐久收回刀鞘,甩了一下污渍,毫不在意的吩咐袁戈。
袁戈锵的一下抽出长刀。
“住手!”
一个声音由远及近,话音落下,已经到了唐久三丈处。
袁戈没听他的,挥刀砍向读书郎的后颈。
来人目眦欲裂,恨恨地看着唐久:“我带你去,你放了他!”
唐久这才叫住袁戈,袁戈的长刀距离读书郎的后颈只有一寸,冷冽的刀锋撕裂他的皮肤,血液顺着脖颈流进衣服。
“你是谁?”
“我谁都不是,我只是一个读书人。”
“好。”唐久然袁戈放了读书郎。
“前面带路。”
唐久让来人带路,袁戈一把把读书郎摔在地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读书郎瘫倒在地,嘴里不住呢喃:“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三行院深处,建筑风格明显变了。变得更恢宏,更精致。
和前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看住在这里的人身份就与众不同。
“看来一视同仁只是说说的啊,没想到三行院也是沽名钓誉之所。”
唐久就算再不懂,也知道眼前这些气势恢宏的建筑也不是一两个人所能建造的,而是需要有专业的人才能做出这种效果。
那自诩只是个读书人的文士想要反驳几句,却又没有理由。
这些建筑确实不是学院中人建造,而是有人专门来为学院二先生所筑,名义上是感谢二先生对他们孩子的教导之恩。
可事实怎么样,他们心里都是明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