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十九说的没错，就在她和墨霏尘将孙立宴送回关押他的地方并离开了之后，值班的警员很快就醒过来了。

他们也看到了阮莞莞铁门外的那一箱子，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危害性物品呢，谁知大翻动作打开后，却发现里面除了一叠叠的资料外，还有密语翻译本和向外传送密文的电台。

更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份名单。

只是阮莞莞作为外来人员，到京才短短几日，而那个地下实验室的存在却像存在了好几年的样子。

那之前的敌特人员是谁？方队他们却怎么审问都问不出来。

一方面，阮莞莞一夜之间，手脚都被挑断了，她自己也陷入了疯癫状态，怎么也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另一方面，就算没有阮莞莞的口供，她的罪证链条已成立。

而孙立宴，也如莫十九所猜测的那般，很快就被遣送回他原来的学校了。

这些消息，莫十九是几天后从许红妹那里听说的。

那天从警局回来之后，她和墨霏尘就再也没关注过阮莞莞和孙立宴的事了。

她照常上课下课，这天刚下课呢，许红妹就偷偷跟她说，“小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什么孙立宴的，据说已经回国了。”

“而且我还听说了，他还是直接从警局那里被押送到机场的，连宿舍里的东西都是他那个什么未婚妻来帮他收拾的呢。”

“未婚妻？”莫十九诧异。

许红妹见莫十九好奇，继续低声说，“对啊。小妹我跟你说啊，他这未婚妻也是个奇怪的，孙立宴都是被押送到机场了，这个时候是个人都能猜到他是犯了什么事了吧？就他那个未婚妻还深情地跟着他。”

“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过那孙立宴压根就不是好的，他都有未婚妻了，之前还找你说那些恶心的话！”

许红妹虽然气愤，但音量不高，就莫十九和硬凑过来的覃琴听到了。

覃琴年纪大点，她想得就更多了一点。

听到许红妹这么说，她倒猜测出了一些，她同样压低声音，说，“这种犯事了还深情不移的，除了深爱，那就是有了。”

“有了？”莫十九不解看向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