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竟是与谨礼在一起的吗?”
宁妤没有否认,眉眼间满是得意,“我嫁入定远侯府做世子妃,看日后谁还敢对咱们宁家人有半分不敬。”
“你……你……”
周文姝被宁妤气到脸色发白,哆嗦着嘴唇,身体摇摇欲坠差点昏厥过去。
宁妤连忙扶住周文姝,就见她眼眶里的泪水滚滚而下。
“谨扬对你痴心一片,你本可与他相守到老此生无虞,何苦为了权利虚名背信弃义招惹旁人,且谨礼与谨扬是亲兄弟,你就算嫁给了谨礼,以后又如何在侯府自处。”
“娘,谨扬哥哥是待我极好,可我与谨礼哥哥才是两情相悦,他日后定会护我周全。”
宁妤搀扶着周文姝坐下,脸都不红一下的扯谎,掏出手帕为她擦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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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阿茂年岁渐长,又在读书上毫无天赋,我日后再做了侯府夫人,也能为他谋一个好前程。”
“茂儿有他自己的出路,哪怕去当个杀猪屠户我也甘愿,哪需你这个姐姐为他操心。”
周文姝的泪水像是流不尽一般,很快便将宁妤手中的帕子浸湿了大片。
宁妤挤出几滴眼泪,神情凄楚可怜。
“那我与谨礼哥哥日后便只能相顾无言,看彼此与旁人举案齐眉子孙满堂吗?”
“自古以来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有何不可、有何不可……”
周文姝看着女儿泪汪汪的眸子,实在没能说完剩下的话,失魂落魄的矮了身子,痛苦重复。
“你怎么会和谨礼两情相悦,怎么会是他呢,是我的错,我没教好你。”
宁妤抱住周文姝的身体,低声。
“不怪娘,是妤儿与谨礼哥哥太任性妄为,让大家为难了。”
母女二人哭作一团,那叫一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连站在一旁的丫鬟都忍不住用帕子抹眼眶。
纵然周文姝再不情愿,可木已成舟,她也只得接受现实。
周文姝哑着嗓子问,“侯府那边如何说?”
宁妤道:“封老夫人他们还不知情,谨礼哥哥说让我先劝谨扬哥哥答应易婚,到时他自会安排好一切。”
“谨扬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