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你!要!干!什!么!”肖原吼得撕心裂肺。
景霂全神贯注把异能都用来调动周边的草木,准备接住急速降落的南荣桑。
南荣桑自由落体的第2秒,衣兜里的黄符不受控制地飞出,那场面远看还是挺壮观的,可惜她此时只有一种洗衣服忘把纸巾拿出来的无力感。
檀似月缓慢坐起身,树干上的枝叶跟着轻微颤动。
“又乱来!”
强力的狂风卷起叶片,快速而猛烈,却平稳地让南荣桑被包裹在中心,然后缓慢落地。黄符随风卷动,一张张轻缓地飘落在南荣桑手中。
这种用强风把人托住的事,南荣桑小时候就经常缠着檀似月玩,相当于重温童年了。
他们跟随风的方向找到檀似月的时候,她横躺在树干上,只有腰部做支撑,其他位置都是悬空的,头发随风而动。
贺斯澜仰头:“我嘞个案发现场啊……”
罗纯好奇又担心:“腰不痛吗?”
“要下来吗?我们给你让位置。”景霂问。
“我约了心理医生,都去看看吧。”
他们在下面说话的功夫,路洲爬树已经爬到一半了。
一行人好说歹说,终于把檀似月从树上劝下来。
檀似月什么都没说,微笑着看他们,说是恍如隔世也一点不为过。
“悄悄!”
“宝!”
离得最近的景霂和南荣桑伸手接住猝然昏倒的檀似月。
“对不起,是我太无能了。”景霂只想让同伴活下来,没想过要逼疯他们,也没有想过檀似月会因此经历那么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