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似月对这个新家还不太熟悉,好在提前有人来打扫过。
夜晚只有零星几户亮起灯光,路过周家时,檀似月多看了一眼,院里的枯叶随风雪飘落,周眠应该不住这儿了吧。
本以为9组会尽快回来,这个任务难度应该也不高,没想到居然能耗上10天。
“我嘞个乖乖,这就是你们上报的时候说的小孩!”
“你们看我像不像小孩!”
肖原手上握着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是漆黑的气团,瓶口压着一道黄符。
纪阑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直挺挺倒在沙发上。
“我举报,他们雇佣童工,非法迫害劳动力。”
檀似月往汽水里插上吸管送到纪阑珊嘴边。
路洲啃着鸡腿:“这个恶鬼,它只见女生,我们但凡离近点它chua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地暖和空调的双重作用下,大厅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南荣桑提起玻璃瓶用力摇晃几下。
“这是死婴?”
纪阑珊翻个身坐起接过汽水,檀似月也到南荣桑面前看。
“看走眼了。”两个人也是有可能看走眼的,但檀似月和南荣桑打小就和鬼打交道,怎么可能同时出现误判。
死婴要么胎死腹中,要么生下来早夭,就算怨气重化为恶鬼也需要“母亲”的支持,而且它怎么可能会是5、6岁小孩的模样。
人死后灵魂会维持生前的状态,不可能继续生长。
“这个,据说叫‘生灵’。”赵锡把一张残缺的纸递到两人面前。
南荣桑头痛至极:“天杀的,又是厄术。”
檀似月闭上眼,外面到底流落了多少种厄术啊?
生灵,听着倒不错。
吃掉和自己相同死法的魂魄,再吸取年轻人身上的生气,会让自身逐渐成长、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