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要我,抽她体内的阴元之气,我还想问你在想什么?”
有些嘴焦舌燥的云义,虽然贵为云三公子,但平时对这种事情的认识还是很浅显的,只当那人是受不了木隐大法对她灵力的剥夺。
他哪有多想那木隐大法,还有着另外一个作用,催动她最本能的那点羞涩之情。
“住嘴!”
一巴掌往站起身来的云义脸门上扫了去,裘弼德左思右想之际,很想直白一点,跟云义说一说这个中的隐患,又怕勾起了云义心底里,那点对于女人的兴趣。
思来想去,裘弼德怒着个脸说道,
“这女子虽未经人事,但被你那胡乱折腾之下,也跟初尝人事差不多了。修炼木隐大法最忌动心!你若想害死她和你自己,只管慢吞吞地运劲,到时自己先成了些叶子,可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一声。”
“……”
咬牙止住了那些声音的流窜,这人得知自己已非白璧之躯,对云义那牲畜更是恨之入骨。
伤心地哭了起来的她,年纪虽比云义大了两三岁,但脑袋还真没有云义那么灵活。
人家连碰都没碰她一下,谈何损了她那身子呢。
只能说她太傻了,傻到连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些呢喃声,都想不出个确切的答案。
一时忘了个咬舌自尽,她又往眼眶外多流出了些泪水。
“直接一点,将她体内的阴元之气抽出来一部分,可以不用全部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