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周舷是不能冲去给曹佑通风报信,但不代表他不可以让下人们知道这事儿,然后跑去跟曹佑说一声呀。
“陈将军所虑甚是,晚辈此次前来,也没有随身将帝尊的密令带在身上,但这块令牌,应该足以证明我的身份无假吧?”
连谷瞥见那些躲远了去的家丁和丫环,有点儿担心他们,会跑去给曹佑通风报信。
他有些不开心的,拿出了这块纯金打造的令牌,希望陈介不要太多事了。
他都已经在这陈家宅邸附近,埋下了暗哨,除非这陈家是有密室的,否则曹佑插翅也逃不出这宅子。
当然了,万一那小子懂得点另类的邪术,能够凭空消失,那就另当别论了。
“哎呀,连统领真是太见外了,陈某怎么敢怀疑你的身份呢?我们就快到了,前面就是哈。”
推搡来去,陈介还是摸了摸,这块纯金的令牌,一遍又一遍。
这块金子是值不了多少钱,但它身上镌刻的那些文字,可是能够让它的身价,暴涨好几万倍的。
钱呀,陈介算是看到了比金子,还值钱的金子。
有了这样子的一块令牌,所能够摸到的金银珠宝,那应该是堆积如山的吧。
“老头!我看我们还是到那绝域里,去躲一躲吧,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钱,去赔人家的宅子。”
一手抓着花烬骨的一只猫爪子,坐在这院子里的曹佑,都快把自己愁出满头白发来了。
若不是这臭老头要等轩辕伽换好衣服,他这会儿应该是到那了绝域里,去避避风头了。
“别急嘛,等那小家伙一起去哈。”
踮起了脚尖来的花烬骨,耐心地等起了那个,将有可能成为他关门弟子的轩辕伽。
额,他这算不算是喜新厌旧?
曹佑这么大的一个人,也是个好苗子呀,不一定要去等轩辕伽一人。
说回来,那小家伙换个衣服怎么这么久呢,比人家大姑娘出个门,都还要麻烦。
舔了舔自己的嘴巴,花烬骨循着曹佑的目光往下看了去,不知道曹佑这是在看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