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缝,纱布创口贴没用,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薄司泽指了指自己伤口。
凌医生拧了眉:“没带麻药没止痛剂。”
“没事儿,肺眼子给捅了我都不吭一声的。你尽管上,手别抖就行了。”
薄司寒就是刚好听到这句话时,走了进来。
走过一地散落的东西,一言不发的靠着墙站着,看着凌医生给薄司泽消毒后缝针。
他从外衣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薄司泽是个很吃痛的人,除了皱眉,连眼睛都没有眯一下。
只是满头都是汗。
伤在那个位置,缝合伤口,也是挺要命的。
薄司寒抽了两口烟,看他实在熬的可怜巴巴。
又打了一支,走过去塞进那白的渗人的薄唇里。
薄司泽嘴里叼着薄司寒递来的烟,没有拒绝。
手指仍紧紧捏着烟嘴,闷不吭声用力的抽了好几口。
一共缝了七针,花了不到二十分钟。
缝合结束后,薄司泽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脸上、脖子上都是水渍。
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表情有点颓。烟也抽完了,他把烟蒂碾进烟灰缸。
房间里的窗帘半拉半开,近正午的光线很烈,有点毒眼。
可是薄司泽抬不起眼皮,太累,只能别开俊俏的脸蛋。
凌医生说伤口缝合的不错,交代了些注意事项,薄司寒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先退下。
他三两步走到床边,随手拉闭合上窗帘,转过身来,手里又抄过一把椅子。
分开腿,正对椅背坐下。
“来,我们谈谈。”
薄司泽抬眸:“先说说你。”
薄司寒扯了扯嘴角,手臂交叠枕在椅背上:“他叫你离婚,你不肯,他把你打了?”
薄司泽双腿交叠,往后一靠。
下巴朝他抬了抬,轻描淡写道。
“要不是我不想留下案底,那把老骨头压根不够我拆!”
够狂!
也够跩!
薄司寒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
老爷子刚才对他进行爱的教育,却不知道自己才是在鬼门关的边缘走了一遭。
不过,对于薄司泽的嚣张劲儿,薄司寒并不生气。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他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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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你叫凌医生带话,让老爷子上温家给你提亲。昨天你和温知知人都在薄家,就不能跟老爷子好好座谈,非得搞些偷鸡摸狗的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