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低沉着说。
情话也是情趣的一部分。
不过她闭上眼睛又睡着了,什么都听不见。
*
那么循规蹈矩的当基本教学就够了。
他又不是什么传统的好学生,还想要他怎么着。
梳妆台和浴室后,两人睡了比较长的一觉。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头,柔和地勾勒出两人相依偎的身影。他们的呼吸渐渐平稳,心跳也在这一刻同步。
准确地说,马克是在第三天的清晨,才看到那房间里走出一个活生生的人。
晨曦微露,淡淡的金色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地面上,天刚蒙蒙亮,厨房里便传来阵阵诱人的香气。
马克的嘴角微微上扬,缓步走近,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正忙碌在厨房灶台前。
那人穿着黑色背心,肌肉线条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手中锅铲翻飞,动作娴熟而优雅。
锅中的牛排在热油中滋滋作响,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马克绕了个弯,身体靠着案台,双手环抱,就这么看着他。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却依旧没有转过头。
小主,
“哟,这谁呀?多久没见了,是我认识的人吗?”
马克带着一丝揶揄的语气打破了沉默。
薄司泽没有搭理他。马克有些没趣儿,但依旧站在那里,目光未曾移开。
刚煎好的牛排被餐剪剪成一小块,盛在盘子里,递给马克。
马克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满口的美味让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露出满足的神情。
“你还有这手艺?”马克带着些许惊讶。
薄司泽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问:“咸淡怎么样?”
“挺好。”马克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许。
意犹未尽,伸手再去拿一块牛排。
却不料手背被轻轻抽了一下。
马克抽回手,抱着手背,夸张地吹了吹,脸上迅速浮现出一抹醋意。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是吧?”
他故作委屈地说道,眼神中却带着一丝调皮的光芒。
薄司泽终于转过头来,嘴角微微上扬。
“谁是新人,谁是旧人?”
马克听罢,故作思索状,眉头微皱,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片刻后,他忽然笑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得看你心里怎么想了。”他挑了挑眉。
薄司泽懒得搭理他。
马克则靠在案台边,单手撑着斗柜,不依不饶。
“整整两个晚上像拆房一样,你多少也考虑一下我这个住楼下的人的心情。”
他顿了顿,有点告状的语气:“根本睡不着。”
现在马克多少有点相信,这几年Lee绝对没乱搞。
就这鬼样子,就跟好几年没沾过腥荤突然胀到饱一样。
又饿又馋。
薄司泽懒洋洋的朝他看了一眼,直接怼:“为什么要考虑你的心情,在我考虑你心情以前,你不已经为你自己做了最好的安排了吗?”
他消息倒是灵通。
两天没出房门,也知道马克和家里那个年轻的小女佣毫无羞耻心地“苟合”。
现在反而搞得好像他被抓奸了一样。
马克品尝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不过又有点怨怼,你搞出那些声音谁顶得住啊。要不是你弄出那么大动静,我犯得着这么饥不择食?
薄司泽看他就是闲出的病,懒的跟他搭话。
端着一堆食物,准备离开。
马克知道他拿着猫粮要上楼喂食去了,更觉得没劲儿。
却像是没闹够一样,非得挑点儿事出来。
在他身后问道:“多少?”
两个老司机彼此一个语调,都知道对方肚皮里那点藏不住的弯弯绕绕。
薄司泽头也不回,淡淡地答道:“七。”
马克的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也不怎么样。”
雄性在这种事上好像有种极强的竞争欲。
做落败的那个,仿佛是奇耻大辱。
谁都不肯认输。
遭到挑衅的薄司泽突然顿住脚步。
回头望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仿佛在说“你在说废话”。
然后,他冷冷地回应道:“是我的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