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家里天天有人骂“脏”话,言传身教。
久而久之,耳濡目染都能掌握精髓。
于是知知扯了扯嘴皮子,没把他的威胁听进耳朵里。
“这属于售后服务的一部分,你高兴就好。”
最后一块水果也吃完了,她端着盘子扭身要走。
薄司泽瞧她一副叛逆期小孩欠收拾的模样,倒也没再说什么,目光又转到了那些密密麻麻的资料上去。
“下次端水果挑水蜜桃就可以了。”
“水蜜桃也很甜。”她回头看他一眼。
那人从纸张中抬眸了她一眼,借她刚说过的话打她脸:“我高兴就好。”
第二天就要离开这里,自然晚上便决定做该做的事。
带着出门以前吃够本,出去以后没得吃的初衷,他给她上了一道硬菜。
知知自从病好以后,只休息了一天。
薄司泽见她根本顶不住,只要压得住就使劲欺负。
心中却不见半分怜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他手指间夹着一支烟。缓缓的抽。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烟气漫在削瘦的下巴边。
他贴着她的脸颊,伸手抚摸着她的颈窝,有些好笑的语气。
“你不是答应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吗?”
“基本服务都没做好,还敢跟我谈售后服务!”
她闭着眼睛,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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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薄司泽而言,这就是典型的:嘴硬一时爽,一直嘴硬一直爽。
知知摇着头,只说想睡觉。
薄司泽说:“你睡。”
他低下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掰过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她的唇微微张开,他的唇贴了过去,随即缓缓将烟雾吐向她的唇间。
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香气,仿佛一层薄纱。
知知睫毛轻颤,随即像受到了某种刺激。
那一瞬间,她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全身。
他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动作温柔而又充满占有欲。
她睡她的,他忙他的。
就那么缠了很久。
等到干净的烟灰缸里装满了烟蒂,已经是凌晨三点。
两人相拥而眠。
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餐厅里,马克也早早地起来了,正坐在餐桌旁,手中捧着一杯热咖啡。
薄司泽走进餐厅,坐在马克对面,佣人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他们准备早餐。
马克抬眼看了看薄司泽,一脸餍足。
马克嘴角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昨晚看来过得不错?”
薄司泽只是淡淡一笑,没多说什么。
这时,佣人走了过来,恭敬地问道:“小姐早上想吃什么?”
薄司泽想了想:“给她煎两块牛排吧。昨晚孩子累着了。”
知知睡到早上八点才起床,那时候Lee早就已经走了。
下楼的时候,看到有医生从亚伊的房间里走出来,并跟马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知知一愣,连早餐都没吃,迫不及待的飞扑进亚伊的房间。
亚伊醒了。
*
躺在床上的亚伊,眼神迷茫而痛苦。就跟最开始在这所房子里醒来的知知一样,对周遭的一切感到恐惧与无助。
知知的出现让他的目光稍稍有了焦点。但很快他摸到床单下面,空空的两条腿。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带着昏迷前的惨痛经历。
亚伊的情绪骤然激动起来,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
他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挣扎,知知试图按住他,却发现男女之间的体力差距如此巨大。
即便亚伊虚弱得如同一具皮包骨的躯壳,她依旧无法控制住他。
挂点滴瓶的架子在混乱中摇摇欲坠,几乎要倒下来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