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一起喝,反正我们两个也没意思。”
“你什么意思?”
男人眉压眼,盯着她,一副又要发火的模样。
什么叫做我们两个也没意思?我们两个有意思的事可不少!
你不是不喜欢有第三个人在场?现在又非得拉个第三人进来。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知知一见他要发火,怕的要命。但越是坚定自己的猜测。
男人为何不愿与旧情人共饮一杯?正是因为那段曾经的伤痕,深深嵌在他的记忆中。听说,男人最难忘的,就是伤害过他的女人。
有戏!
“我不会说话,也不会聊天。你朋友可以陪你聊天。”
她转过脸来,快刀斩乱麻:“姐姐,你坐哪儿?要不我们就坐……”
她随便指了个方向。
“那儿!”
姐姐……一句姐姐,把女人心都喊碎了。
女人的视线自然落到知知的脖颈和锁骨处,那里遍布新旧交替的草莓,两只手数不过来。
可见的两人平日里的相处有多激烈。
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酸楚和复杂的情感。
“你多大了?”女人微笑着,努力保持客气。
“十九。”
呵,小这么多,薄司泽,你这死渣男,过去玩的花,现在变本加厉,玩儿的更花。
于是,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一拍即合,将薄司泽裹挟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服务生带来了菜单,女人不失时机地叫了酒。
当她举起菜单时,一眼便看到了薄司泽手腕上那价值不菲的腕表,以及他身上那质地考究的衣服。这衣料,一看便知不是寻常货色。
真是出乎意料……
大家都说,自从他父亲薄辉进了精神病院后,薄司泽便被逐出家门。
然而,有钱人家就是这点好,纵使被赶出家门,吃穿用度仍然无虞。
薄司泽还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坐在两个女人中间。
这时,右侧的女人开口了。
“阿泽,我后来交了那么多男朋友,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她说话时,手指无意间触碰到薄司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