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多了一副银色手铐,喀嚓一声,卡扣扣死。
并被挂在了沙发边缘的柱子上。
“别谈他们,来说说我们。”
男人站起身,从她身后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此时在他眼里希洛就像一只被拴在拴马桩上的小羊,挣脱无能。
膝盖跪在沙发的软垫上。
纤细的脊背高高隆起,细腻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的脊骨,透出一丝脆弱与无助。
小主,
玻璃杯被男人轻轻放置在桌面上,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
他的手微微停顿,指尖轻触着裤子的皮带卡扣。
希洛看不到马克的任何肢体动作。
但酒精放大了其他五感。
她在被他审视。
来自男人的潮湿的、微凉的目光,迫不及待地裹满了自己的身体。
哪怕她穿的严严实实。
也有种已被剥光的幻觉。
然后听到男人脚步声往前进了一步,她无法揣测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了什么程度,察觉男人裤腿扫过时带来的风,赤足的脚趾微微绷紧。
马克缓缓将皮带抽了出来,皮革在手中滑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低沉嗓音响起:“我是个付出就要求回报的人,既然你想报恩,总得要按照我个人的要求来,对吧?”
*
知知还呆愣地站在房间里。
男人背对着她,沉默不语,而那沉寂的背影中,隐隐透出一丝对她刚才肺腑之言的嘲弄。
万万没想到,自己倾诉了这么多,薄司泽竟然连个反应都没有。
心中反复回想希洛教她的话,思索着哪一句漏掉了,哪一句说得不够妥帖。
然而,想了想,她发现自己几乎是一字不漏地复述了所有内容。
看来,问题并不在于她,而在于希洛。
果然,早就知道希洛不靠谱,这些肉麻兮兮的话对薄司泽根本无效,他根本听不进去的。
可是,薄司泽其实并不是没有听进去。
要是猜不到小猫身边有个狗头军师,他还是挺吃那些肉麻兮兮的感谢话的。
但一旦想到这小猫照抄作业,心软指数瞬间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