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过,不合适不过,过就像个过的,不过你再找,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能穿衣吃饭,找他干啥?”
英姐像是看不过去,教铺锦新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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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谁给孩子当后爹,挑个臭够,摊上那个亲爹都白废,还指望挑到死,能找个后爹比亲爹强。再说哪有那么多时间纠结啊,有些事,也不是想管就能管得了的,没轮到头上,怎解其中滋味。”
铺锦觉得靠山万一山倒,靠水万一洪水。说来说去只有靠自己最把握。在没有靠到别人之前,只能先靠自己。
“你当初干啥了?附近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那样,没人给提亲,咋轮到你这么好的姑娘身上,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
英姐像是埋怨,里面又多几分可怜。
“当初贪好,了解的都知道缺点!就这个是媒人说的如想象的美好,给骗到手的。也是该着,所以人不要太贪好,表面看挺好,说不准是火坑。”
铺锦边低头捡着边忙说。
“死犟死犟的!那样的男人就不过,那上赶子的那邻居!就跟着他得了!还躲着人家,真是贱命。我看不下去,先走了。这都啥年月了,你慢慢遭罪吧?”
英姐说完,急忙离开。
铺锦知道,走了一路,让人说了一路。有的说挺可怜的、有的说还去啊、有的说看着可真难……
尽管别人有心,但这份罪还得自己尝。太在意别人的眼光,只会徒增伤感。
还是低头默默的干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如何?
就这样,孩子在背篓里,铺锦把孩子放下,低头捡一段,回头看看孩子,就这样,捡了一阵,孩子挪一下。
等又熬到日累去西山,她又背着孩子回去。
本以为孩子盖着会暖和一些,没想到打开一看,发现蚂蚁早已爬满了孩子的脸上。
铺锦急忙抱起,划拉掉蚂蚁。满含眼泪的说。
“你怎么不哭啊?不痛吗?你怎么和你娘一样傻,所有人都会叫痛,我们不会,我们是没有感情的人,麻木的人吗?只有你来成全娘。”
铺锦说完,把孩子弄好又背在肩上,真到把手里的筐捡满回家。
英姐看到铺锦回家了,急忙过来,趴在篱笆外,往院里说。铺锦听见脚步声,也急忙收起眼泪。
“我这是干着急,也伸不上手,说点啥,你别往心里去。你也真是好样的,我做好了热乎饭,就等你了!过我那吃一口,自己也早点歇一会儿。走吧!”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铺锦无所适从,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一阵暖流。但铺锦还是觉得别人又不欠她的,她不该平白无故像个贴树皮。
“不了,我一个人习惯了。英姐有心我领了,饭不吃,这心里都暖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英姐了。”
铺锦笑着拒绝,但还是被英姐推开门进来,拉拉扯扯的拽到她家。
刚进屋时,不好意思的铺锦站在门口,往屋里望了一眼。
她看见屋子里有个男人,只是一见到铺锦,快把眼珠子,都快看掉在铺锦身上了!
铺锦尴尬的硬装看不见,躲在英姐旁,对付吃了一口。
“英姐,我吃饱了,不好意思,真是麻烦你了,我该回去了,感谢英姐!”
铺锦着急吃完,急忙客套。好像这一顿饭吃的,不知道咽到哪了,胃里堵挺的难受。她像是想说有事吱声,却没说出口。她怕不知道过度的热情里,有没有陷阱。
“一个喂孩子人,咋就吃那么点。你不用怕,我们家那位就那样,有贼心没贼胆的货,白费,我嗷唠一声,他消停的,没事,你该吃吃你的,不用在意他?”
英姐好像太了解自己的男人,像是也感觉到铺锦拘谨的原因,开始大大咧咧的说着。
“啊!姐我真的吃好了!谢姐,那我先回了!不用送,姐有空去。”
站起的铺锦,急忙转身要走,却热情的回应着,然后急忙往外走。
“不吃就省下,愿回就赶紧回。”
英姐看了看,撂下脸子,嘴里撕着肉,恶狠狠地说。
铺锦没在意,着急忙慌的回家了,因为她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到家后,她的心安定了下来。她照着镜子,看着孩子,看着自己,造得比叫花子都惨。还好这么惨能安全的过日子,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望着窗外,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汪瑞,泪如雨下。
“明明前世约好,今生为何如此。如果你是孩子他爸,该有多好!怎会舍得小宝遭这份罪!怎会舍得我被别人可怜?”
铺锦在这个寂静的屋,虽然幻想过美好,但那些在大是大非选择面前,她还是从未后悔自己做过的决定。
虽然看上去孤独,但她一直感恩着所拥有的一切。她感叹美好可以停留在想象中。
“唉!我们连曾经的牛郎织女他们都不如,他们至少还有两个人相爱的日子,两个相爱人的孩子。”
铺锦想起本来是天神,一剑可开天辟地,没想到流落人间,竟过着如此不堪的生活。
幸好有原神的智慧在,明白虽然看似现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终究都是假象。
那时在天庭,受尽了酷刑,只为了追求爱情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