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男人就不会在外把事办得外面人满意,回家把事办的媳妇满意。你就是那种正好相反,就是那伙老母猪钻栅栏,里外不是人?”
英姐的意思是,你得完成女人的心愿,才是好男人。你跟女人就不要讲理,女人都是理。你就听明白,做明白就好,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我遇见人,我是人。我遇见你,没办法做人。猪头能长人身的吗?”
英姐的丈夫意思我有辨别能力,你没管明白,不怨我做错?
“看你说话那腔调,来不来就胳膊肘往外拐。不会儿是真看上她了吧?可惜,我看那个女的,心里有人,轮不到你这套货,瞧她那样还挺刚烈的,不是我小瞧你,你还真靠不上前?”
英姐的意思你说来说去,就是我不好,那你看上铺锦,可人家宁可守寡,也不愿正眼瞧你这种人,和你多说一个字,都觉得你不配。
“关键好的靠不上,像你这样的还能靠不上,鲶鱼找鲶鱼,嘎鱼找嘎鱼。我这套货就能找你这套货。行了吧?”
英姐丈夫一看,说不完的理,实在不行不说了,找点便宜再说,于是硬靠英姐。就这样,屋子里的灯便关了,留下苍茫一片寂静。
转眼间,季节过了秋天,天气渐渐的冷起来,窗外,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
陈叶光家,自从给闺女铺锦送走,一直也没去过。
这一天,翠兰坐在炕上,看着窗外的雪,突然想起铺锦。
“再晃晃,就该到年关了,铺锦走后,连个音讯也没有,不知道过得咋样了?这冰天雪地,抽得跟鬼哭狼嚎似的难听,都快刮冒烟了……”
翠兰看似说天气,但是内心也会有柔软的地方,让她无法释怀,说不准,在哪一刻脆弱。
“在家,你还嫌弃,这会咋又想起来了呢?这天咋去看去。她弄个孩子又回不来,凭天由命吧?”
陈叶光的意思远了香,近了臭。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帮不上忙,就选择放下。在身边时,就学会付出。
“你永远不懂女人,即使嘴比刀子还锋利,也不是铁石心肠。不像你们男人,不管啥时候,就知道自己舒服就行,其它的啥都能忘?”
翠兰的意思,要是这世间的事,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何必因爱生恨。
“我看你们女人也好不到哪去?在时烦,走了想,没一会儿正好时候,贱皮子?”
陈叶光想说穿,好让女人闭嘴。
“想!是因为走的太久了?难道说烦,就要烦一辈子吗?就不该想呗?必定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烦是那事就没有那么干的,逼烦的?”
翠兰从生活的漏洞,找到了突破口。试图问外界为什么不随我心。
“行?你说的有理,哪天雪停了!风消了!我就和飞龙去看?”
陈叶光觉得说多少都是拗不过娘们,干脆依着她一回,这件事就算解决了。
“咱们要去,不告诉铺锦她师傅一声吗?”
翠兰觉得铺锦惦记她师傅那些人,她师傅那些人,也实心实意对她,应该吱一声。
“行,告诉一声,你可别叨叨碎嘴子了?”
陈叶光漫不经心的答应着。
而徐章这里,师傅还像往常一样,在念经,打坐,修禅。
“师傅,外面雪下得很大,抽得窗户呜呜直响,冷了吧?”
洪风说着,拿过一件衣服给师傅披上。
“凡事皆有利弊啊?一场雪的到来,虽然添了冷,冻得人,活得缩手缩脚的,像是更加规矩。这会才知道需要火的精神,像它燃烧自己化为灰烬,给人以温暖一样?”
徐章师傅说在什么境界,就用什么,才会在需要中体会到,起到的作用及重要性。
“是啊!虽然雪和火,走近就变成了水和木,不在一个境界,但适当的距离,却成全了冬天的美。”
洪风说着看似两个对立面,却成就着一个冬天,不可分割的景色。
“是啊?那些看似拥抱炙热,拥有最繁华最热闹,但虫终会走不出这个劫难。只有雨变成雪,才长久。因为看似美好的,也终抵不过萧条到来的绝情。”
师傅讲着热闹的反而凋零,萧条里反而有了美的重生。
“淡然的天地,总托举着万物,照看着万物。但万物依旧在得失之间成败,唯有雨失去了自己,变成了雪,便得到了天地的绽放。”
洪风在述说淡然的从未淡然,绽放的也未必总鲜艳。
“然而这种绝情,却是最有情,就是对应的选择,就像曾经云朵的眼泪,再这里成为铺天盖地的潮流,何等的势不可挡,如今雪,全是用泪水堆出的磅礴大气,烈总是相对应最烈的柔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徐章师傅解释着只有在最落败时,才看懂谁是最可以依靠的风景。也是最美的风景。
“是啊!有些缘份就是这么奇妙,热闹时不需要,冷清时,才明白谁最实用,谁最适合?”
洪风的意思是能在关键时,弥补人生不足,保持平衡,便是人生最好的关系。
“天知道谁与谁相对,才是缘份。就像这雪看上去覆盖江山无限,但它来到火面前,却融化得一塌糊涂,感动得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