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乌龟身上是起不来,放到冯国昌身上,就是一点儿也伤不到谢行渊。
这时候,大堂外已经有不少百姓在围观。
看着冯国昌这滑稽的样子,他们没忍住,纷纷笑出声来。
见状,冯国昌立刻停止手上和脚上的动作,只恶狠狠地瞪着谢行渊,怒骂道:“谢行渊,今日之耻,我定国公府记下了!”
“耻?你要不要脸?你派奸细弄没了人家的子孙,你还耻上了?你这脸是有多大啊!”
“谢行渊,你少往我们定国公府泼脏水!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们一件都没有做过!”
谢行渊冷笑,声音愈发大了:“既然你们没做过,那你立誓!”
“我为何要立誓?”
“为了证明你们定国公府的清白!”
“我定国公府本来就是清白的!”
“那你立誓!”谢行渊万话不变其宗,就是让冯国昌立誓。
冯国昌气得眼睛都红了。
这会儿,旁观了这么久,刘方正也琢磨明白了。
谢行渊控诉的事情,只怕还真就是定国公府做的。
但是,谢行渊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他这样做,就是想恶心恶心冯国昌。
至于更深的目的,刘方正就想不到了。
可对于谢行渊而言,只有那一个目的才是最主要的。
这会儿,甭管冯国昌如何叫嚣,谢行渊只有一句话:“那你立誓。”
这个誓,冯国昌自然是不敢立的。
不敢立,但是也不能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这是冯国昌要拿捏的分寸。
但这分寸在看到何尚书的时候,有些崩塌。
何尚书来了之后,什么都没做,只直勾勾地盯着冯国昌,眼底有恨意,有不甘,更有将冯国昌撕吃了的冲动。
面对谢行渊,冯国昌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