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曾哥打包票中年男人才一脸警惕地打开门让大家进去。
小院不大,不过打理得干干净净。
鹅叔先从曾哥手里把两只大肥鹅接过去往角落一放,然后提醒曾哥把院子门关上,这才看向乔辛夷和傅青山他们,问,“你们找我有事?”
傅青山直接拿出郑有粮的照片递过去,问,“请问下昨晚这个人有在你这里吃饭吗?”
鹅叔探头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
“没有。”鹅叔道,“鹅肉不便宜,能来我这里吃鹅肉的都是舍得花钱的,他这样的一看就是舍不得花钱的穷人。”
“鹅叔,那有没有可能是他跟着他朋友来的,比如他朋友请客这样。”曾哥问。
鹅叔又摇摇头,“昨晚我这里就两桌客人,来没来过我肯定记得,我确实没见过照片上这个人。”
“我昨天一早不是给你送了三只鹅?我看鹅叔你院子里也没剩下鹅,怎么昨天就两桌客人?”曾哥问,“这鹅这么肥,一桌客人总不能吃两只吧?”
“还有一只鹅烧好客人就带走了,没在这吃。”鹅叔道。
傅青山进来以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院子,鹅叔说话的时候他不远不近地隔了几米走动着,最后停在一间靠北的房间。
“鹅叔这屋子里放着酒?”傅青山闻到酒味了。
“是我自己酿的米酒,客人来这里吃鹅肉都会来上半斤。”鹅叔看着傅青山的军装,不得已又多解释了一句,
“解放军同志,你也看见我现在拄着拐杖的样子了,几年前去上班路上不小心摔伤,成了这样,我残疾了,厂里也不要我了。
家里孩子多,全靠我媳妇儿一个人上班挣钱根本不够花,孩子连学都上不起,所以我只能一边打着零工一边想法子干点别的贴补家用,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也不想偷偷摸摸干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