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也不恼怒,呵呵一笑道:“黄宜道长,你此言差矣,这江心道观乃是我格物门当初专门营造供许真人静修之用,怎地就成了你闾山道院的财产了?”
几个道人一听,脸色一变,齐齐看向黄宜,都心有不悦,你黄宜不是说那江心岛道观是你闾山派建造的吗?怎地就成了格物门建造呢?
那黄宜道人云脸不改色地道:“许珍君道长是我叫她去江心岛买地建造道观的,怎么就成了你格物门专门营造的呢?”
许贯忠接过话茬道:“那个黄宜,还是我师父说得好。这做人呐,还是要讲点道理为好。你这样睁眼说瞎话,满嘴胡言乱语的,也不怕掉了你那闾山道院主持的身份?”
这时,在一旁的许珍君出声道:“黄宜道长,你身为我闾山派的分院主持,怎的谎话连篇?我乃福州闾山总教道人,你一个分院主持有何资格叫我去江心岛建道观?这江心岛明明是当初许总管和张兄弟所建,只供我静修,并不是我闾山派产业。当初我在江西分院静修之时,见你为了敛财不择手段,骗百姓,骗富户,骗官府,这也就罢了,眼不见为净,但你现在还要打这江心岛的主意,你这是要强抢吗?”
其他几位道人哪还不明白自己被这黄宜道人当枪使了,脸上不悦之色更浓。
只听许珍君又道:“这道观是格物门出资建造,当初只是为了建道观方便,才把道观的地契写上我的名字,买地的钱也是张顺兄弟出的,此事去江州经界所问问就会一清二楚,现在更是清晰,我前天已经把地契在经界所转给了张顺兄弟,这本来是人家的东西,我拿着也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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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宜道人吃了一惊,他指着许珍君,气得喘着粗气:“你,你,你....”他的一番谋划变成了白费心机,拍着石凳站起来,大怒道:“你个许珍君,竟然勾结外人谋夺闾山财产,你之地契也是属于闾山派的,你竟随便转给别人?”
一旁的石秀讥笑道:“那个黄宜呀,你怎地如此无耻?人家许真人自己的东西她自有处置权力,你说人家许真人的地契是门派财产,那你的呢?你在江州城有三处商铺,还有你四个小妾的宅子,也是在你的名下,那这些财产是不是要归闾山门派呢?若说是闾山派财产,那你立即让你的人搬走,许真人代表总教来接收你那商铺和宅子,哦,还有你在城外的一百亩良田。若你说这不是闾山派财产,是你自个的,那你又怎地厚颜无耻说人家许真人的地契是门派财产呢?你这坑蒙拐骗,只会敛财之徒也配做闾山道院主持吗?”
许珍君道:“黄宜道长,你一心求财,无心向道,已堕入歧途,回头我会向总教邱掌门禀报此事,建议免去你这主持之职,到时如何处置你,再由邱掌门决定。”
黄宜的丑事被揭破,不禁恼羞成怒,喝道:“许珍君,你勾结外人,侵占门派财产,我要代掌门拿下你。”说罢,提起长剑便扑向许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