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珠跟许玲玲躲到角落里交流,眼神时不时看向人群中的秦婳,道:“我明天不会真的喂猪去吧?我可是长皇子的孙女!”
“哼,说说而已,别忘了,内务府是我外祖母承德郡王做主,不是她康王!”许玲玲丝毫不在意,魏珠也想到自己祖父是长皇子,连女帝见了都得客客气气叫舅舅。
可惜两人太天真了,秦婳最爱说实话,所以第二天派禁军护送她俩去内务府干活!
不过那都是后话,宴席上的众人确实好奇,秦婳今晚到底跟谁入洞房?
“王君,您觉得殿下会选谁?”书墨也悄悄问李淮安。
“她不会做出厚此薄彼的事。”李淮安看着少了一个人的房间,突然觉得好空旷。
往后这样的日子会变得习以为常,不能伤心,也不能嫉妒,否则就没有正君风度。
夜色渐浓,秦婳送走了热闹的宾客,抬脚就往锦雅楼走去,众人连忙去做准备。
月光如水,晚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蝉鸣和蟋蟀的声音交织成一首小夜曲,催人快点回房睡觉。
星言接到通知说,康王殿下往锦雅楼方向走来,连忙进屋提醒公子准备迎接。
东方清瞬间紧张起来,心脏跳得极快,仿佛要从肋骨中摔出来,抓着云福扇的手心开始冒汗。
秦婳进屋,星言连忙过去问安,她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随后撩起帘子走进内室。
东方清穿着嫁衣规规矩矩坐在床上,她挑了挑眉拿掉云福扇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话一点都没错!”
东方清听完,心里的紧张和羞涩全都散得干干净净,不满地抬头瞪她说:“若不是底子好,猴子穿金戴银也是猴。”
“是是是,侧君教训得是,赶紧来喝交杯酒吧,喝完你就是我的人了。”秦婳拉着他的手去喝交杯酒,东方清顿时不闹了。
酒杯刚抬起来,秦婳突然严肃地说:“我有心疾,不能饮酒。”
东方清迅速给她掐脉,确实脉象不齐,于是咬咬牙说:“身体要紧,酒就不喝了。”
“你帮我喝不就行了吗?”
秦婳笑了笑,东方清点点头。
两人各自端起酒杯,手臂缠绕,东方清一口饮尽杯中酒,秦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