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女绝望倒下。

陈政安眸光冷冽，看向发出音律攻击的对象，黑色斗篷下的人神色一怔，怀抱琵琶一步步靠近，走到还有三米距离的时候，来人停下，摘掉兜帽，露出一张素净温柔的脸。

孟书瑶颈如天鹅，气质优雅，容色温婉，看到陈政安，微微一笑：“好久不见，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陈政安粲然一笑，点头：“好久不见。”

末世之后，从前的故人很多都死在了感染者的灾变中，陈政安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今时今地，以这样的方式再见孟书瑶。

过去和孟书瑶的种种记忆再次浮上心头，好与坏在此刻都不再重要。

孟书瑶同样没有想到，流落废土之后，还能相逢陈政安，他乡遇故旧，不管从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在末世背景下都能一笑泯恩仇。

“你大意了。”

孟书瑶对着小丑女的尸体意有所指，在她的记忆里，陈政安不是一个会将自己置身在麻烦中的人。

陈政安不置可否，将来不及问小丑女的话咽下，他跟孟书瑶当初分道扬镳，很大一部分就在于双方对于待物处事的分歧，久而久之，越走越远。

“司律可御音律杀人，化音波为刀剑，看来，你也已经是一名中级境界的觉醒者。”

御律路线进入中级境界之后，能力不再是简单的靠音律控制他人，而是和大多数功能性能力一样，发生质的突变，觉醒强大的功伐手段。

孟书瑶在旧世时，就是音乐系高材生，一手琵琶出神入化，末世之后觉醒的能力恰好也是御律，这是最适合孟书瑶的能力，一手出色的琵琶让她在末世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