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深邃如幽潭的目光,缓缓地扫过眼前剩下的九人,那目光犹如实质化的寒芒,所到之处,让人感觉仿佛被一把锐利的冰刀轻轻划过肌肤,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再问一遍。”
玄墨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九幽地狱的深处缓缓传来,带着无尽的压迫感,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刑房内久久回荡,每一个音符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撞击在众人的心间,“有没有人要招供?”
这九人听闻此言,皆是浑身一颤,彼此间眼神交汇,那惊恐、犹疑、挣扎的复杂情绪在眼眸中快速流转,恰似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然而,他们的嘴唇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封印,牙关紧咬,没有一人发出半点声响。
他们的沉默,像是在这绝望之境中竖起的一道最后的防线,又似是无声的抗议,对未知命运的恐惧与对背后势力的忌惮交织在一起,让他们选择了坚守这令人煎熬的沉默。
玄墨微微抬起那修长而苍白如鬼魅的手指,在空中缓缓地徘徊游移,那手指的每一次移动,都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在众人的心头留下一道冰冷彻骨的阴影。
他的目光冷漠而专注,仿佛是一位正在精心挑选祭品的死神,让人不寒而栗。
其中一名宫女,面容稚嫩,不过二八年华,如今却深陷这罪恶与血腥的泥沼之中。
此刻的她,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那单薄的身躯在这阴森的刑房内显得如此渺小与脆弱,仿佛是秋风中一片飘零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无情的狂风席卷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玄墨的手指在她的头顶上方短暂地停留了两秒,这短暂的两秒钟,对于她而言,却仿佛是漫长的一个世纪,每一秒都充满了死亡的威胁与恐惧的煎熬,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心脏在胸腔内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