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三晃,“在侯府竟敢如此放肆,各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说罢,他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地瞪着那两个下人。
两个下人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王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可王爷哪肯轻易饶过,手一挥,示意侍卫赶紧拖出去执行。
处理完此事,云溪和王爷这才回房歇息。
第二天,云溪身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裳,正坐在院里,耐心地教着府中的丫鬟们刺绣。
阳光洒在她身上,映得她面容越发柔和。她微微低着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轻言细语地给丫鬟们讲解着针法。
突然,一个小丫鬟手一哆嗦,不小心扎破了手指,“哎呀”一声叫了出来,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云溪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一把拉过那小丫鬟的手,眉头微皱,满脸关切,“小心些,莫要伤了自己。”
说着,她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仔细地给小丫鬟包扎起来。
就在这时,香菱一路小跑着进来,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夫人,外面来了一位夫人,说是您的旧识。”
云溪疑惑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跟着香菱来到前厅。
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夫人站在那里,头上插着金晃晃的簪子,身上穿着绣着牡丹的绸缎衣裳。
云溪仔细一看,这才认出原来是曾经在侯府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夫人。
李夫人一瞧见云溪,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迈着小碎步就迎了上来,“云溪妹妹,好久不见。”
云溪回以微笑,轻轻福了福身,“李夫人,今日怎么有空来侯府?”
李夫人拉着云溪的手,“听闻妹妹在侯府过得甚好,特来探望。”
两人坐下,闲聊起来。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
云溪皱眉,“这侯府今日怎如此不太平。”那好看的眉头紧紧拧着,透着一股子烦躁。
香菱出去查看后回来禀报,“夫人,是府中的马受惊了,差点伤了人。”
香菱边说边喘着粗气,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云溪说道:“快去叫人安抚住马匹。”说着,她站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绞着帕子。
香菱赶忙应了一声,又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人们吆喝的声音,还有马的嘶鸣声。
云溪在屋里坐不住,走到门口张望。只见几个壮实的家丁,有的拿着绳子,有的拿着棍棒,围着那受惊的马,小心翼翼地靠近。
那马眼睛瞪得老大,蹄子不停地刨着地,嘴里喷出白沫。
“小心着点!”云溪忍不住喊了一嗓子。
家丁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是把马给安抚住了。
云溪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回到屋里坐下。
侯府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云溪和李夫人继续聊天,不知不觉,天色渐晚。
李夫人起身告辞,“云溪妹妹,今日打扰了,改日再来拜访。”
李夫人脸上带着歉意的笑,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云溪送李夫人出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侯府虽然偶尔会有一些小风波,但在云溪和王爷的治理下,始终安稳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