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看到三娘起身有些费力,估计药力已经起作用,套近乎道:“我与小绾在您三娘眼里都还是孩子,公子毓姐没喝干净,就不要强求我俩了!”
感觉旺财说的有理,三娘摇摇头,“就你能说会道,好吧,喝与不喝随你们的便!”
前文说过,三娘住的房间与厨房毗邻,在厨房的北边。
三娘走出厨房,狸奴冲她喵了一声,三娘没有理会狸奴,继续往北走。
发现三娘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没进屋,继续往西北向炼丹房走时,狸奴突然跑了过去,咬住三娘的衣襟往后拖,三娘有些诧异,心道,狸奴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不想让我去炼丹房?
三娘呵斥一声,用力甩了一下衣襟,试图将狸奴甩掉,怎奈狸奴死死咬住,不肯放松。
“狸奴,滚开!”,三娘拖着狸奴继续往北走,不曾想狸奴突然松口,径直朝炼丹房跑去。
平时有急事时,狸奴会跑来向她报信,此刻狸奴向炼丹房跑,有何用意?莫非是给小青报信?如此说来,小青临出门时的那声干咳,还有狸奴的回应,定有不为人知的猫腻!
三娘快速从衣兜中拿出银质铃铛,用左手快速摇了六下,只见狸奴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顺势倒在地上。
三娘的铃声,对于文博文毓来说已经形成一种应急反应。
文博第一个跑出厨房,文毓和狼剩紧随其后,旺财小绾也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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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眼尖,发现三娘左手拿着铃铛,正往衣兜里放。
文博急问:“三娘,发生了什么?为何摇铃?”
“没事!”,三娘回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将铃铛放好后,用力踢了踢地上的狸奴,冲狼剩喊:“找绳子把狸奴绑了,明天再与它算账。文博,领大家回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出厨房。”
重新坐回座位,旺财努力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下午在厅堂门口时,三娘冲乌鸦们摇铃时,是右手举着铃铛,铛铛铛,摇了三下。厨房外与狸奴和乌鸦们对话时,三娘也是右手高举铃铛,也是摇了三下。
方才,自己分明看见三娘是左手拿着银铃,铃声很急促,不止三下,好像是六下左右,这次的铃声,听上去更加魔性。
看来,三娘手中的银铃有讲究,左手拿,有左手拿的用处;右手拿,有右手拿的功用;摇的次数也有区别。
旺财由此断定,这只不起眼的银质铃铛不是法器就是魔物,总之,是个宝贝。
旺财窃喜,心道:“等到逃跑时,一定想法将银铃带上。”
狼剩找来一根绳子,将狸奴四肢捆了个结结实实,随手将狸奴扔到厨房靠西墙的一个柜子里,柜子外面又搭了一把铜锁。
看狼剩的熟练程度,说明狸奴经常受到这样的惩罚。做完这些,狼剩又迫不及待地吃起了狗肉。
旺财心说:“难怪三娘说狼剩饭量大,一碗酒、一碗汤、一堆狗肉------面前的狼剩无异于一个酒囊饭袋!”
三娘两次特意嘱咐不要离开厨房,旺财推测三娘去炼丹房方向,一定是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而且要办的事不想让他们几人知晓或看到。
已经到了逃跑的关键时刻,旺财不再轻举妄动,只想静静的待在厨房里,静观其变。
第一个喝汤的是小青,再依次是三娘、文博、文毓、狼剩、豹哥,还有狸奴和乌鸦们。
狼剩吃下致泻的宝贝,回到这所院子开始拉肚子,期间也就半炷香的工夫。
致晕的宝贝均匀融化在汤盆里,从汤盆中共计舀出六碗多汤,相当于将致晕的宝贝分成了6份,三娘他们每人分到一份,狸奴和乌鸦们分到一份。
致泻的宝贝能让狼剩在半柱香内拉肚子,如此推算,让三娘她们依次晕厥,不过三炷香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