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擦了擦泪水,“算了,我已经想出了生财之道!”
董纭问:“你说的生财之道是向哪位道士批发咒符吗?”
旺财用力点了点头,自信满满,“为了能挣出饭钱,又能防止出差错,避免受皮肉之苦,我只批发祈福消灾的咒符,像超度亡灵的活一概不接,看谁还敢打我?”
旺财的话逗的大家哄堂大笑。
董纭说:“你与我们庄上的傻小二有一拼,傻小二放一只羊可以,放两只羊的话,用不了两天又成了一只。”
旺财说:“这个好,一个羊好放,不费心思!”
秦延良摇了摇头,叹息道:“像你这样拥有伶俐的脑壳,却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吃上,怎成大器?唉!”
姜贵乾急着回县衙,担心秦延良拿旺财当话题,打开话匣子开始忧国忧民的长篇大论,等秦延良“唉”字落地,姜贵乾抢先道:“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县衙了。延良,你呢?”
秦延良收回自己的情绪,“待会儿我跑步过去!”
画像的事完成了,旺财也找到了,接下来应该是亲人之间静下心来相互叙旧谈心。
秦延良诚恳道:“纭哥,你明天去炭桥药市吧,今晚我做东请姑父姑姑,请大家到酒楼一坐!”
董纭将相关画像收拾好,回道:“表弟的心意我领了,我与旺财现在就去,身上带着银子,饿了就去御街旁的店铺吃点,我放心不下玉泉观打虎之事,到济世堂药铺蹲守,找到或找不到,三天后我与旺财必须回去。爹和娘,他们是留还是回,随二老的便。”
话音刚落,就拉起旺财的手往外走。
秦宝田说:“纭儿,这么着急?后院准备了甜点,先点心点心再去。”
“舅,我还是现在去吧。绾姐一个人在药铺,我不放心。”
董纭说的有道理,大家不再相劝。
旺财拽了一把董纭,“纭哥,就这样空着手去?”
董纭拍了拍腰间,“银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