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从空中掉下来时,还没有搞清楚明明他们打飞了暗器,为什么还能被击穿心脏?为自己的自大就此送了命。
“不!”其中一女人撕心裂肺的哭了,那是她的未婚夫,下个月他们是要成亲的未婚夫。
她疯了,只身一人冲向大门,“我和你们拼了。”
“走!”邬酒打晕女人,扛起她以最快的速度撤离走,留下满地的尸体和身后刺耳的欢呼声。
快马加鞭,十天后回到剑宗,得到的是劈头盖脸的责骂和数不尽的嘲笑。
“这是个废物,还有脸回来?把西荒剑宗说的那么厉害,怎么不死在西荒剑宗?”
“所以啊,他也就平时在我们面前耍耍威风,笑死了,连出手都不敢出手,就被屁滚尿流的吓回来了。某人啊,真弱!”
邬酒听后,低下挨骂的头忽然抬起,笑眯眯对嘲笑他的人说,“你说得对,是,我没有出手就回来了,但我起码活着回来了。
而你敢去试试吗?定死在西荒剑宗的门口!”
他这明显煽风点火激将那人前去送死,他双眼看不起的睨着那人,如果能将这些平日里和他作对的族人清理掉,他要感谢司言灼。
邬酒这么想,眼神不敢多算计,赶紧收回来。
那人也不是傻子,“你不用用这低级的激将法,我本来在你之前就要去的,是你不识趣非要和我争。事实证明,你没那个本事,更没有当领队的能力。
族长,各位长老,让我去吧,我保证杀穿西荒剑宗,不留下一草一木。倘若失败,主动离开邬家,永不回来。”
“诸位长老意下如何?”
高高的主位上,坐着一位威严的中年男人,此人五十开外的年纪留着满嘴短胡须,一张老脸不怒自威,气场强大。
他并没有因为邬酒两人的争执和对方面色有所改变,而是语气淡漠的问下方的两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