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椅子挪动时发出刺耳的响……
祝肴偷偷瞥了眼他,他怎么了?好像又生气了。
沈时搴大步进了浴室,慢条斯理洗着手。
就十五天。
就十五天都要偷偷摸摸。
他有什么见不得人?
祝肴从门外进来,站到沈时搴旁边,声音低低地问:“沈先生,你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见祝肴小心翼翼的样子。
沈时搴又心里暗暗骂了自己。
对女孩子来说,和一个男人没名没分的事情,当然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他不该向她发无名火。
一边心里压着火,一边又知道自己不该生气,这种揪扯感,让沈时搴本就还宿醉头疼的脑子快炸了。
“我没生气,你看错了。”沈时搴终究散漫地叹了声。
他随手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转身凝视祝肴两秒后,揽住她的腰,亲了下她的唇角:
“你不吃早餐进来干嘛。”
祝肴浑身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