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什、什么,我不明白。”祝肴一双没有焦距的、乌黑柔软的眸,就这么静静地疑惑地盯着沈时搴。 “好,你不明白!那我让你明白!”沈时搴俯身,一把扯住祝肴的衣服,向两边扯开。 祝肴几乎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衣服。 沈时搴咬着后槽牙,松开了手,“所以你看,你还没醉到别人动你也无动于衷的地步。” 每说一个字,沈时搴的心脏就越疼一分。 “祝肴,向你要来脱敏期,或许本就是我自找难受。” 他转头看床头柜的雪茄,嗓音沉得不行: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