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这些东西在男孩的床底下呢?她从楼下到楼上,她只看到男孩床底下这一处肮脏的地方。
一弦低头观察床底下很久,也没有什么发现,但是她直觉这里很不对劲,她在检查完主卧之后,去两个次卧查看。
两个次卧,一个是父母的房间,一个房间里全部都是玩具,是孩子玩乐的游乐场。
“这里真的有危险吗?”两个次卧没有任何问题,父母的床底下很干净,玩具房也没有其他地方。
那腌“咸菜”的东西在哪里,难道是搬家把这些东西丢了?
这不可能,将尸体腌成咸菜的犯罪者是不可能把受害者尸体丢弃,他们只会带在身边。
一弦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智商多么的缺乏,她再次来到主卧,她发现被她拿出来的两团衣服不见了,低头往床底下看,那两团衣服恢复了原状。
她紧抿双唇,她实在没有什么头绪,她将匕首收起,然后小心翼翼的爬进床底下,这时她发现这里比起肮脏没有打扫,更像是一个人居住的地方,其中一团衣服是她的枕头另一团衣服根据需要充当被子或者其他垫子。
“这是什么感觉。”
在爬进床底下的时候,一弦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
她的头枕在那团脏兮兮的衣服上,望向床板,猛然发现那床板之上画着密密麻麻的眼睛,它们就像是活着一样随着一弦的注视开始渗出黑色的粘稠液体,那些液体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能够感觉到那个地方像是有一只手在抚摸她的身体。
令人恶心异常。
我就在她忍着恶心继续探查床底下,却没有发现其他的任何有用的线索,她只能选择放弃准备离开。
当她准备出去的时候,她发现床上的床单被放下,刚好垂在地上。
她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匕首之上,因为她在那被放下的床单处,看到了三个人影,她的右手边是一个女人,左手边是一个男人,她脚下方向是一个小孩。
女人用兴奋恶毒的眼神望着她,而左手边的男人却用带着恶心的欲望盯着她,她脚底下的男孩天真无邪,却一会学着女人的眼神盯着她,一会学着男人的眼神盯着她。
“你们是谁?”
一弦的心中有不好的想法,那个男孩说的话是真实的吗?
没有人回答一弦的话,就在她纠结要不要爬出去的时候,她看到女人那边伸出来了一只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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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弦吃痛大惊想要挣扎却发现对方的力气竟然比她还大,她就像被拖拽进屠宰场的牲畜一般,被硬生生的从床底拽了出去。
她看到一个穿着长裙,围着围裙的女人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那个女人竟然有两米之高,虽然长的很好看,但是脸上的尖酸刻薄,还有眼睛里的恶毒彻底破坏了她的美丽。
“你躲在床底下干什么?死丫头片子,你在干什么。”
女人的话就像是指甲在黑板上滑动,尖锐而刺耳,令人不适。
女人一把将一弦甩在地上,抬起脚重重的踹着她的腹部,一边踹着,一边用恶毒的话咒骂着她。
一弦想要反抗,但每次反抗都会被女人重新按倒在地上,并且更加用力的殴打她。
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弦只能蜷缩起身子,保护自己的内脏,让自己不至于受到致命伤。
“妈妈,我好饿,我想吃饭了,我的小宠物也饿了,能做饭吃吗?”
一道稚嫩的童音从门外传来,一弦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抬头看向门口,那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男孩,眼睛漂亮而清澈,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精气神很好,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狗链,似乎有宠物在另一端。
一弦有些茫然,这个男孩就是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的孩子,声音一模一样,她不可能认错。
但是,男孩的脸被刀划破,并且眼睛也被挖走,男孩不是拜托她寻找眼睛吗?
“哎呀,姐姐你怎么在地上,没事吧。”男孩似乎看到了一弦,有些惊讶手上拽着的狗链被他松开,他跑到一弦的身边关切的询问。
就在男孩准备触碰她的时候,一直站在她旁边的女人一把抱住了男孩。
“她刚摔倒了,她很脏,等她洗干净了再碰她。”
女人声音温柔的哄着男孩,却用一种冰冷的声音对一弦说道。
“你弟弟饿了,还不赶紧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