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起初消停了一阵,没过多久,又乐此不疲的打电话骚扰厉阈野。
早晨、中午、下午、晚上……
一连几天。
这天,一大早又打电话开始骚扰厉阈野。
“厉爷,还没睡醒呢?太阳晒屁股了!”
厉阈野被他吵的不胜其烦,语气愠怒。
“夜渊,女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这还惦记上我了?”
厉阈野的声音宛如一头动怒的雄狮,带着肃杀。
“只可惜,我取向正常,对男人不感兴趣,别再吵我。”
“……”对男人不感兴趣?
这绿阈野真够自恋的!
可惜。
厉阈野不吃硬。
所以只能来软的了。
“阿厉,我想你了呗。”夜渊只好放低了声。
“咱俩叙叙旧。”
“……??”
想他?
厉阈野的瞌睡都被吓醒了。
“夜渊,你是脑子抽风了,真不正常了?!!”
夜渊:“……”
“行,我去瞧瞧你。”厉阈野揉着眉心翻身下床,扯上黑色睡袍裹在健硕紧实的肌肤上。
声音森冷还透着些许令人寒颤的危险。
“夜渊,我会给你带去最好的医师,多弯的男都能掰直。”
“……”
夜渊顿感大事不妙。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
由于在备孕期间。
厉阈野和云栀意分床睡的。
他正值血气方刚,搂着她睡觉难免会动欲念。
于是晚上,都主动和她分床睡。
所以。
大清早打电话云栀意并不知道。
此刻。
云栀意还在隔壁的奢华卧室之中睡得香甜呢。
厉阈野带了一群很有资历的医师,乘坐电梯赶往城堡地下,去查看夜渊。
……
厉阈野说来就来。
夜渊事先将香蔓藏好了,让她乖乖待在房间里别出来。
生怕香蔓一激动,把两人的“计划”捅了出来。
毕竟给厉阈野下药,可不是件小事。
香蔓被夜渊关在房间里,她悄悄趴门口处准备偷听,可是这繁琐厚重的大门隔音太好了,外面交谈什么压根听不见。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