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营长缩着脖子,像身后站着个厉鬼似的,心惊胆战的扭回身儿,脸色煞白,“团团团长,我错了。
我就是稍加了一些演绎,你懂的,语言高于生活,它要有些升华。
我就是演绎了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顾南海举起拳头,因为用力,骨骼间发出清脆的嘎巴声。
王营长吓得直接将刘秀英推到了身前,“团长,你可不能动手打人,我知道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如实的说,绝对不添枝加叶,也不再演绎了。”
他是躲过了顾南海的拳头,却没防备住身后张医生的脚。
张医生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若不是刘秀英在前边儿挡着,王营长非得摔个狗啃泥不行。
就这夫妻二人也朝前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王营长捂着自己的屁股疼的呲牙咧嘴,“张医生,你干嘛踹我?还是背后偷袭?”
“我偷袭你个锤子,你说我为什么踹你?这事儿能演绎吗?
我看你可不仅是演绎,你还升华了,还添枝加叶了,还润色了。
幸亏就我听见了,这要是让外边儿人听见了,海子就是跳进海里也洗不清了。
有你这么演绎的吗?我踹你都是轻的。”
张医生越说越气愤,抡着拳头朝着王营长就揍了过去。
王营长捂着屁股就躲。
经过顾南海身旁时,顾南海探出脚。
王营长没防备住,直接被绊了一下,身体朝前抢了几步,就那么寸,前边儿就是鹅圈,一下子栽了进去。
不仅把三只大鹅惊的散开了,王营长还好巧不巧的趴在一坨鹅粪上,正好啃了一大口。
熏的王营长连忙呸呸呸的朝外吐。
不等他将嘴里的鹅粪完全吐掉,三只大鹅挥舞着翅膀,探着脑袋,嘎嘎的朝他就冲了过来。
毫不留情的在他头上戳了几下,疼的王营长像窜天猴似的一跃而起,捂着脑袋就跳出了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