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知究竟犯了何事?奴婢一直在京城,如何会与南海县大弗人闹事有关?”
“陛下,陆撷英勾结大弗人,从天竺私自走私红梵天、丹珠华、阴金莲等药物修炼阴煞功!企图转阴返阳,秽乱宫闱!大弗人以为那些药物是我大坤皇室所求,故而才敢放话挑衅我大坤!”
“并且陆撷英还与北戎东夷私下勾结,将剩余的药物高价出售给北戎、东夷!微臣恩师景阳川死于阴煞功,微臣有理由怀疑正是陆撷英动的手!”
陆撷英惊愕地望向萧明鼎身边的柳定,陆撷英虽料定他与景明月早有勾结,但万万没想到,他竟会把此事都告诉景明月!
按理来说,没有一个宦官可以抵挡得住转阴还阳的诱惑!没有!
柳定低眉敛目,依旧是恭敬模样,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样子,更让陆撷英觉得荒唐。可怕的是,陆撷英完全没想到景明月和柳定会出其不意来这么一招,以至于他根本就来不及处理应对销毁证据。
景明月说到气愤呕出一口血来,一旁的官员见状惊呼出声,柳定见景明月呕血也是万分焦急,但他尴尬的身份,让他却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她,甚至还不得不掩饰眼底的忧色。
景明月对柳定露出一个一闪而过的宽慰眼色,示意他自己无事。她擦去唇角的鲜血,在裴晚晴的搀扶下,对萧明鼎字字泣血道:“陛下,陆撷英对我师徒二人如此苦苦相逼,是可忍孰不可忍?先师待微臣恩重如山,微臣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替先师讨要一个公道!并且陆撷英走私货物,勾结蛮夷,秽乱宫闱,罪无可恕!”
这些罪名条条都是掉脑袋的大罪,当他们一拥而上时,陆撷英深知就算萧明鼎有心保他,也是无力了。
“微臣景明月,恳请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对陆撷英进行三司会审,金锦卫从旁协同办案!以彰大坤法度清明、天理昭昭!”
景明月拖着孱弱病躯,在大殿上指控陆撷英,让不少官员都为之动容。陆撷英率领着皇昭司对对世家苦苦相逼,世家只能被迫退守,如今景明月撕开一道反扑的口子,世家自然要一拥而上。
“微臣恳请三司会审,四部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