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碎河无奈笑笑，他边走边问：“听出来什么了没？”

“死者之间肯定有关联。不过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他们倒是还希望抓不到凶手？”

“嗯。”

“嘶，那也不对啊。柳知县说上面有人压着，阻碍他们查这个案子，学生也更偏向于凶手，难不成凶手和上面的人是一伙的？可杀的是学生，学生们又为何……除非，死者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威胁到了其他学生的安全！”

可说着说着张松岭又觉得不对，“如果真是这样，陈莹莹为什么会被带走，如果全体学生给他作保，她应该就没事了，还是说学生根本就不知道？”

张松岭越想越想不通。

白碎河看看他那皱着的眉头，摇摇头，道：“别着急，证据不足，先别瞎猜，我们先去了解了解情况，看看这所书院的背景，有什么故事没有。”

在学生们上课的时候，白碎河带着张松岭将状元书院逛了一个遍，逛完之后，白碎河又去到了后花园。

张松岭不理解地问他，“师父，这里不是来过了吗，又来这干吗？”

白碎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你见过尸体吗？”

见张松岭愣住，他又补充，“埋在土里、光剩骨头架子的尸体。”

“这里，不会……就有吧……”

张松岭极不确定地看着前面一片枯树林。

“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松岭震惊，“我挖？！”

他也就见过水上漂的浮囊的尸体，哪见过土里的尸体啊，他听说土里的尸体特臭。

张松岭即便不愿意，但是在白碎河的眼神压迫中还是答应了。

他认命地找了个粗树枝子来挖，果然，挖了一会就看见了一些白骨，还有那熏天的臭气。

“继续。”

在白碎河都指导中，最终，张松岭挖出来了七具尸体，他们被拼好摆在一旁。

白碎河问他，“看出什么了？”

张松岭抿嘴，思考了以后说：“都是女尸。”

“年龄不大，应该都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