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城一听,顿时如遭雷击,他猛地站起身来,扯起秀菊,怒目圆睁,用手死死掐住秀菊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
潘氏惊问:“你可想清楚了,是秀菊吗?不要胡说,要不然打死你。”
这时候有小丫头跑来报,说葱莲死了。
曹城扯起秀菊,用手掐住秀菊的脖子问道:“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
秀菊只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一边咳嗽着,一边努力地想要掰开曹城那双紧紧掐住她脖颈的大手。然而,无论她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那如同石头般坚硬的手掌。她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就在这时,如意站起身来,缓缓地向曹城走去。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父亲,您松开些手,让她说。”
曹城微微一怔,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了一点,但依然紧握着秀菊的脖颈,不肯轻易放手。
秀菊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颤抖不已。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痛苦,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丁老婆子也快步走了过来,狠狠的瞪着秀菊。对着曹城说道:“城哥儿你放开她,她跑不掉,不要脏了你的手。”
丁老婆子拉着曹城的手臂,让他坐在椅子上。丁老婆子看着秀菊说道:“秀菊,你说吧,如实说来,你可是我带进来的丫头,你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可饶不了你,你可要老实回答,不会真的是你做的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