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畸亭看着眼前谈笑风生的二人,顿时觉得自己宛如一个小丑,正不知所措时,只听无根生的声音响起:“小谷,行了,天通道人可不是白叫的,他逗你玩儿的。”
谷畸亭闻言,却是如同被激怒一般,不信邪的,一咬牙,便一脚踏入了张之维的命格。
随着一脚踏出,谷畸亭四周顿时一变。竟然出现在家族的祠堂之中,此刻只见祠堂外惨叫声一片,不一会儿,族人的尸体整齐的摆放在院里,一群人举着火把站在那里,为首一人正恶狠狠地对着尸体说这些什么。不一会儿,为首那人一声令下,周遭地人将火把扔到满院地尸体之上,顿时火光冲天。
谷畸亭定眼观瞧,只见其中有自己地父母兄弟,也齐齐遭了毒手。看到这一幕,谷畸亭顿时顾不得许多,向着院子冲去,定要手刃仇人。但就在谷畸亭接触那领头之人的瞬间,手掌却诡异的穿过了那人的身子,接着不管谷畸亭如何挣扎,也不能触碰其分毫。谷畸亭力竭,看着眼前被烧成灰烬的族人,只能无助地跪倒在地,仰天嘶吼起来。
随即场景一转,只见四周不再是漫天的火光,自己置身于一处房屋,四周布局尽显温馨,只见一名美妇人怀中抱着一名婴孩,满脸幸福的向自己走来。看着眼前人,谷畸亭顿时凭空多了一些记忆,眼前之人乃是自己的夫人,怀中抱着的乃是自己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自己现在已经不再过问任何异人之事,只愿做一名普通人,每日为一日三餐奔波,虽然劳累,但却异常幸福。
就在一家人沉浸在幸福的时候,突然房门被人破开,几名蒙面人,手持刀枪闯了进来。接着一把夺过妇人手中的婴儿,一把将其扔在地上,婴儿顿时气绝身亡。还不待谷畸亭悲愤之时,只见几人对着妇人脑袋又是一枪,妇人双眼圆瞪,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眼角还挂着泪珠,满脸的恐惧。
谷畸亭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随即便被一人抓住脖领子,怒声问着什么。问什么,谷畸亭已然听不进去了,眼神空洞的看着地上两具尸体,宛如行尸走肉。随即被那人一脚踹飞,谷畸亭这才回过神来,眼中充斥着野兽般的凶光,恶狠狠的盯着行凶之人。随即暴走,将几人接连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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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畸亭满身是血,无助地看着自己身死地妻儿,失声痛哭起来。半晌,谷畸亭止住哭声,生无可恋地环视一周,随后捡起地上的枪,对着自己便准备一死了之。
千钧一发,一只大手自虚空浮现,抓着谷畸亭的脖子,便一把将其抓了起来。谷畸亭猛然一震,四下看去,只见张之维一脸无奈地看向谷畸亭,而自己的一只准备踏上张之维命格脚还未曾落下。
谷畸亭赶忙收回还未落下的脚,退了出来,顿时冷汗浸湿了衣衫。缓了缓神,连忙冲着张之维下拜:“多谢道长手下留情,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了,冲撞了道长,还望道长恕罪。前些年自误,如今方才得见真我,道长受我一拜。”说着便跪地磕头起来。
张之维摆摆手:“无妨,老无还不开饭?”
无根生瞟了张之维一眼,这才转头吩咐开饭。席间,谷畸亭一改之前的狂傲,对张之维唯唯诺诺的,又是为其夹菜,又是为其斟酒,一副小厮模样。
这把无根生看得眼皮直跳,合着我说了这么多天天都比不上张之维来这一会儿?正名,对一定要给自己正名,这世间魅魔,绝对数他张之维莫属了。
无根生愤愤的夹着菜,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脸震惊的看向张之维:“张之维,你此次莫不是准备。。。。”
张之维抬手阻止其继续说下去,拿起酒杯一口饮下,这才慢慢开口道:“没错,毕竟老相识了,此番一去,不知何时再见。要说起来,无根生,我一开始是准备弄死你的,可后来却有点舍不得了。如今却更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