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翁听到后,也觉得盛清歌此举太过危险。

“戚安,你先别修房子了,这里的活我们应付得了。

你快和你妹妹一起去看看清歌的情况,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情。”

“好。”

宁戚安慌忙地往河边跑去。

宁挽芸找到桶和网兜之后也跟着跑过去了。

赵金就坐在宁家门口喝着茶水,看着已经跑远了的宁挽芸,他心中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今年二十有三了。

可因为差事的缘故,常年四处奔波,还未顾得上娶妻。

家里的人每年都在催促着他,一得空闲他就会被拉出去相看。

只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遇到什么心动的人,唯有刚才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的宁挽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心中。

刺骨的寒风刮在他的身上,让他清醒了许多。

心中刚萌生的那点子念头也被他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他是官差,她是流犯。

颍州是她的终点站,却只是他途经之地的五分之一。

也许此生他都不会再来颍州了,宁挽芸也不可能跟着他去四处漂泊。

所以这些念头还是一开始就不要有,就让他深埋心底,随着北风消散吧。

冰湖上,盛清歌已经啃了好几袋压缩饼干,干了好几瓶营养液都没有等到宁挽芸回来。

她砸出来的冰窟窿已经有两个水桶那么宽,现在万事俱备,只欠水桶和网兜到场了。

“这家伙怎么还没来?我脚都快蹲麻了。”

“盛清歌!你在哪儿?”

“哥,你等等我,嫂嫂,我来了!”

……

宁戚安他们的声音隔得老远传了过来。

盛清歌听到后一边清理着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一边大声回应道:“我在河中央,你们快过来!” 「万水千山总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