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
别的还好,这一句就像是万能好使的激将法,南枝拒绝的话瞬间就咽了回去。
是啊,她怕什么?
这件事里,如果不是因为求着陆怀山给南堃看病,她才应该是那个受害者。
现在就算白月光回来了,那被踹开的不也是她吗?
所以,她怕什么?
见南枝松懈,沈梨初将门推开,随意地走了进来。
进来之后朝着四周打量一圈,将酒瓶放在吧台上,“你家没有高脚杯?”
南枝从厨房里拿出两个碗,“没有,我不喝酒,用碗吧!”
其实有,就在柜子里,也是上次齐不幕带来的,但她就不拿。
就不精致怎么了?
沈梨初看着面前的碗,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上好红酒,眉头皱了皱,“你活得还真不像个女人。”
“你还喝不喝?”南枝失了耐心。
“喝。”沈梨初拿过她手里的碗,“要不是我家电路坏了,需要明早过来人修,你以为我愿意找你喝酒?”
呵呵,原来如此。
“那你找陆怀山啊!”南枝说不好什么情绪地端过来一碗酒,
沈梨初抬眸看她一眼,嗤笑道:“这是看到我们快结婚了,心里不痛快?”
南枝端着碗的手一顿,这话好像就是废话了,沈梨初问出来也不过是想看她的难堪。
“沈小姐,我想你误会了,你和陆怀山结不结婚,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沈梨初也不端着了,直接用碗喝红酒,“陆怀山今天在御州别墅。”
御州别墅,提起这个,南枝的心像是被人刺痛了一下。
她仍旧记得,第一次听到这别墅名字的时候,是陆怀山说,只要去了这个别墅,那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可没想到,去了的人是她,最后她也没有成为他的人。
只能说,从始至终成了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