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短发英俊的男子模样，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不过杨墨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从上到下，贯穿了他的右眼。

虽然杨墨的右眼没有失明，但那道疤痕却历历在目。

杨墨右脸像是被谁用利刃从上到下斩过一刀，连杨墨的眉骨都被斩出了一个缺口，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触目惊心。

“选择？”

杨墨笑了笑。

“那苏洁毁了我一只眼，我要挖他的眼讨回来，却被四皇子和你们拦住。”

“凭什么？凭什么别人可以毁我的眼，我却不能毁掉他的眼？”

“我现在的右眼，是二皇子赐给我的。”

“二皇子杀了二十多个人，为我找了一只与我最为契合眼睛。”

“你觉得我会选择谁？”

九棋闻言，终于收起了笑意，向杨墨恨恨道：

“杨墨！你休要胡搅蛮缠！”

“那日的擂台比武是你发起的，你看不惯苏洁，便主动邀苏洁比试。”

“但是你技不如人，败给了苏洁。”

“要不是苏洁紧急收刀，留下了你的性命，你毁掉的就不只是一只眼睛了，而是半个脑袋！”

“苏洁饶你一命，你假装求饶，却突然暴起，还暗算了他。”

“你不仅恩将仇报，将苏洁杀死，还想挖苏洁的眼睛？”

“你真不是东西！”

“四皇子没有怪你，反而希望你能改过自新。”

“可你呢？”

“你居然为了一只眼睛去投靠二皇子，还暗中给二皇子通风报信，让二皇子的人暗中杀害和抓捕我们这些四皇子的门客。”

“你可知你这些年害死了多少人！”

杨墨冷冷地盯着九棋，嗯哼一声，说道：

“成王败寇，苏洁傲慢天真，轻视我，那才是他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