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内心的波澜久久无法平静，恍惚间，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掌握了一个不得了的招式。

他根本不记得他后面是怎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也完全没发现在击出那一拳之后，他的身体再也没有了濒临极限的感觉。

他只多了一个新的东西。

一丝怀疑。

他在那之后时常忍不住地想——他是不是不该练剑？

他从小就听说过，强大的剑客，一招一式之间都能挥洒出狂傲无匹的剑气，他渴望成为那样举目无敌的剑客。

可他练了十几年的剑，除了徒增几许技艺，他未曾收获过半点其余之物。

他也常常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或许只是自己的阅历不够，不足以让自己知道剑气要怎样挥出。

但是，自己练了这么久的剑，都未曾挥出过一道剑气，为何那天仅仅只是击出了一拳，却能打出这么强大的拳风？

怀疑一旦扎根，便如滔滔江水，绵延万里而难以停息。